一般不会点推荐,可以随意关注,非常安静。

© 三池鲤 | Powered by LOFTER

[薛宋ABO]《恶缘》14

《恶缘》薛宋。
ABO背景,alpha乾元,beta中庸,omega坤泽。
作者好感度累加:评论>转载>喜欢。为了评论不要脸(???
只想飚车,虽然有大纲但是只能飙到哪里算哪。
ooc有,ABO不适慎。

写得乱七八糟。
感情线怎么倒退了。
---
《恶缘》14

晓星尘于薛洋而言,或是修鬼道以来第一次如此吃瘪。

一年前,薛洋借试用阴虎符威力的由头,将常家上下屠了个干净,自然是算准了各大家族拿不住他,虽然暂避风头去了别处,倒仍旧杀人放火好不快活。

哪知一朝事变,竟凭空窜出来这么一个多管闲事的道士来,薛洋在他手下没过的了几招便被一把生擒,没几日送上金鳞台,在人前露了个脸。

薛洋看得清楚,金家自是不会放弃这么个客卿,虽暂时在地牢里闭了一年也仍旧好酒好肉。就算是等着聂明玦一死,常萍翻供,叫金家把他放出来了,金光瑶也拿捏住他寻仇的意思,恰到好处地给了些晓星尘身旁挚友的线索来。

只不过这仇未寻上,倒是先在这宋岚身上“栽了跟头”,既然已是答应人放弃此事,便也只能作罢。虽然看晓星尘横竖不爽,这几日也没去找他的晦气,只是不知道,这晓星尘平白寻来他做什么。

薛洋眯起眼睛,神色倨傲地抬着下巴瞧着面前那穿着一身素白道袍的男人,若非相貌不同,当真神色姿态和宋岚有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不过看久了,还是觉得宋岚更顺眼一分。

晓星尘未再言语,倒执拂尘,立于屋内,看着薛洋慢悠悠地把嘴里东西嚼碎了吞进去,应了一句“说吧”才开口。

晓星尘道:“子琛于你,究竟是什么?”

自然是我的坤泽啊。

薛洋目光一转,心底已经有了答案,但他再想过来,这晓星尘没这么容易打发,便沉了气,懒洋洋地微笑着,一言不发,一副要看看他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样子。

晓星尘等了一会,该是看出来薛洋没有要搭话的意思,便自问自答道:“你的坤泽。”

他的声音虽然温柔,却掷地有声,在那样的语气下,薛洋竟有了一丝不适,很是烦躁想要拔出剑来和人大干一场,还没有动手的意思,晓星尘又道:“薛洋,你只把他当作坤泽看待。”

薛洋没有开口回答,但目光已经隐约透出了肯定的回答,晓星尘心底更是难以言表的痛惜,叹息了一声缓缓道:“他对你来说仅仅是个坤泽。”

薛洋一言不发,晓星尘便继续道:“他于师门,是受十数年教诲的名徒,于我,是心性相近,道法一同的挚友。什么坤泽……他也有自己的意志。”

“薛洋,他真正想要的,你能不能给他?”晓星尘言语间已经带上了逼问之意,他却不自知。

宋岚如今模样叫人看在眼底,当真只叫人痛惜,一风华正茂的道子,竟被欺辱至如此地步,尚且不敢反抗,退而求其次,对薛洋施舍的点点好意也做心上玉。

而罪魁祸首的乾元,薛洋仍坐在床边,冷眼看着晓星尘,似是不理解,脸色又有几分难看。晓星尘话毕,亦沉默下来,一时静得只听着两人的呼吸声,好半天,薛洋才活动了活动脖子,躺回床上,懒洋洋地翻身背对,嘟囔了一句道:“关你屁事。”

晓星尘脸上淡淡的笑意骤然凝结,仅过几息,拂袖而去。

宋岚进屋的时候,那盘点心已经见底,薛洋背对着屋门,蜷在床上,似乎睡着了。他收拾了盘子,又坐在床边,抬手轻轻地去拍薛洋肩膀,那人翻过身来,骤然睁开眼睛,眼底一丝精光闪过,宋岚暗惊不对,正想起身躲开,已经被人一把抓住手腕拖至身下。

“薛洋!”

宋岚急呼出声,一瞬间的天旋地转,背脊在床板上撞得生疼,下意识已经护住了小腹,双眸瞪大紧盯着欺身压上来的薛洋。原本重伤的少年没两天便养了起来,又恢复出原本的精气神来,低头戏谑地瞧着着了他一道的宋岚,双手撑着他脸侧的枕头,慢悠悠伏身压近。

宋岚临敌的紧张感解除,想来薛洋不过是少年心性上来,胡闹了一些,虽是不适却未再做挣扎,看着薛洋俯身下来,越凑越近,已经嗅得那一股淡淡的蜂蜜气息来。

但薛洋突然脸色一变,身体已经僵硬起来,探了只手下去,轻轻抚摸过宋岚隆起的小腹,又觉得难以置信,扯开那道袍的腰封,想要再伸手进去摸一把,叫宋岚一把掀开了去。

哪里想那人大白天耍起流氓,不知礼数,宋岚寒了脸坐起身,重新整理好衣物,薛洋倒在床上翻了个身靠过来,双臂搂着他的腰丈量着,脑袋还埋在他背上,似有少年人撒娇的意思。

宋岚平素少食,多练剑,身材保持很好,腹下也只是小小的一团,薛洋推算过来应已经三个月左右,竟然也不明显,若非今日心情来了和人亲近了些,也发现不了。

薛洋知素有坤泽避孕的功法,想让不愿替他生子的坤泽怀个孩子来,谈何容易。不过他脑内一转,差点笑出声来,这傻道士宋岚不知坤泽之理,也不一定知道那避孕的功法,让他占了好大个便宜,若是知道了,怕是恨不得拿他那拂尘抽上两下。

宋岚整理好了道袍,还未回过身来,让薛洋一下扑住了背,环抱住肩膀拖倒下去,然后细密的吻疯狂地落在他脸上,鼻尖和嘴角。

他肩膀手臂叫人箍住动弹不得,只得面色凝重由着薛洋把口水一并蹭上来,等薛洋亲够了,才起身打水洗脸。

薛洋坐在床边,晃了晃腿,很是兴奋地盯着宋岚的腰间瞧,宋岚看过来时,还很傻气地冲他笑了笑。叫人忍不住疑惑起来,这是十五岁就恶名在外的夔州流氓?

宋岚:“……”

薛洋想了想,一副积极的跃跃欲试的模样道:“你想不想吃鱼啊?”

他还没站得起来,便被宋岚一把摁回床边,抬着头,对着宋岚那副凝重的模样还不明就里,就听宋岚道:“我有事同你说。”

薛洋没有应话,神色已经严肃起来,只是眉目间的笑意丝毫没有淡去,宋岚更觉难以说清楚,好半天才组织上了语言,慢慢道:“你回来之前,我喝过了兔仙酒,我想你也知道有什么用。”

薛洋思索了一番,微不可察地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渐渐冷了下来,似乎已经猜到了宋岚的后话,宋岚抬起左手,举到他面前,很是困难道:“我原本以为是连着你的,你回来之后我才发现,这另有其人,我想……”

想去看看。

他还有很多想好了的劝阻薛洋的话没有出口,言语未尽,已经被薛洋的神色惊住,薛洋面色平静,又似乌云渐聚,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手指,那怒意氲在眼底,虽不是针对着宋岚而来,但那眸中之意定是要将什么撕成碎片的疯狂。

宋岚想来薛洋是看不见他的红线的,正是因为不是同一条红线,才如此恼怒,已经不敢再说下去,就算他去寻到了那个人又如何?怕不是薛洋当着他的面就要把人凌迟至死。

停顿了一息,宋岚已经意识到绝不能说出此事来,他突然抽回了手,道:“这事就当作我没有说过。”

失去盯视的目标,薛洋这才转开目光,又恢复作原本慵懒的样子,告诫道:“我劝你啊,也别太信命。”

他现在还有什么资本去信命?宋岚后退了一步,有些自嘲地想。这世上有一万个如果,他却已经被薛洋标记,逃不出,挣不开,还要做什么妄想?

这世间百般的意外都留给了他,那他还能剩下什么?大抵也就只有这一身白骨瘦肉,也要让薛洋这恶狼把他拆分入腹。

宋岚转了转头,很是难以理解自己为何会一时心血来潮会和薛洋说出这事来,他站了一会,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临出门时才听身后薛洋懒洋洋地道:“我要搬过去和你住。”

自然是没有理由拒绝。

他晚上便过来替薛洋收拾房间,搬回他房间去,说是收拾也无什么东西,不过是扶着薛洋走这么一程。薛洋应是早就走得了路,也让他这么半抱半扶着,还不时趁无人路过时仰头偷亲他,似已经将白天所讨论的事情忘了个干净。

空旷了三个月余的房间重新充盈起来,好像是薛洋一到了此处便如同小动物标记领土一般散发出信息素来,没多久便让整个房间带上一丝淡淡的蜂蜜的气息来。

宋岚身体不适,近日都是早早便上床休息,由着薛洋在房间里面走动乱翻,听着薛洋坐在他书桌前时,才想起什么似的警觉起来,睁眼斥道:“薛洋!”

薛洋靠在他椅子上,手上拿着本书晃了晃,调侃似地瞧过来,慢悠悠地讥讽道:“傲雪凌霜宋子琛,怎看起这种书来了?”

薛洋的动作让他看不清书名,只是他也知道会让薛洋做出这副模样的书是哪一本。晓星尘离开之后,他突发孕期征兆,虽为坤泽,却从未接触过坤泽相关事宜,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心下惶恐,好长一段时间才冷静镇定下来,安排起日后诸事。

宋岚也知,他日寻回薛洋来,定要改他自己性格上的鄙处,日日和薛洋不对盘最终也只有自己受伤。这本主要讲坤泽应如何应对乾元的书,也就是那时托人寻来的。

宋岚拿了书,也翻看过一番,虽然各方面都有涉及,但提及乾坤之间,避不开地便是那些事,虽是书上只是几句文字朦胧记载下来,也叫宋岚忍无可忍,弃入书箱不再翻动,这时却叫薛洋找了出来,倒像他仔细拜读了似的,叫人对着这追问不由红了耳尖。

一个乾元,自然从未看过这种专供给坤泽的书籍,薛洋就坐在那处慢悠悠翻看着,从如何解决发情期到妊娠期,倒也写得详尽,只不过宋岚给他的印象向来是不谙乾坤之事的,偏偏又去找这种书来看……

薛洋一瘸一拐走过来,把那书扔在床上,爬上床,躺在他旁边,看着宋岚坐起身,把那本书捡过来,扔在床边柜上,冷不丁开口道:“我觉得你就这样挺好的。”

宋岚身体一僵,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垂着眼睑,手掌覆盖在自己的小腹上。薛洋抬起手,顺了顺他披下的长发,懒洋洋地继续开口道:“这种事,又不是不会就活不了,再怎么样,你还有我呢。”

宋岚避而不答,躲开他的手,躺下去,翻身背对,满是倦意道:“先睡吧,我有些困了。”

见他确是劳累,薛洋也不多说,吹了灯,安静下来。

薛洋住回他屋中来,似又如之前那般过起平淡的日子来。宋岚早上出门,除去两餐,只有晚上才归,未待一阵便洗漱休息。

他伤未痊愈,也未提拿回宋岚收捡去的降灾一事,宋岚便也装作不知,亦绝口不提之前所说下山的事,只想再在观中多待些时日,尚且有挚友在旁,也有安心。

两人相安无事,除去同床共枕,也就只有换药时才这般贴近,薛洋身上那些曾经深可见骨的伤恢复得很好,已经有痊愈之象。薛洋自己上药倒也熟练顺手起来,只是拆绑绷带时,还需宋岚帮忙。

自然而然,宋岚也少有因腿上伤重将他撵回床上休息的时候。薛洋呆在屋中无趣至极,每处陈设都翻了个遍,便时不时出门走动,也不去练武场,就在观中各处随性漫步。

至有一天,他行到一处别院附近,忽听得两人灵剑相击的声响,一人身形轻盈衣袍翻飞声猎猎,一人行剑却慢得多。

薛洋虽然知晓星尘住在别院,也不知具体方位,听了一会,两人交谈声才从剑击声间杂入耳,听清了是晓星尘和宋岚二人,他的脚步慢慢停在转角。

宋岚和晓星尘两人之前也常切磋,对对方行剑的手法力度早已熟悉。能够和挚友切磋本是愉快,晓星尘却已经明显感觉到宋岚行剑渐慢,似是难以招架,手臂已经颤抖起来,终是拂雪脱手而出,落在地上。

对方已无攻势,晓星尘自然也收剑而立,看着宋岚用左手摁住还有些发抖的前臂,更觉惋惜,叹了口气,苦涩不已,却只能勉强唤了一声:“子琛。”

“我无事,星尘。”缓过劲来,宋岚的额头上几乎浸出汗了,虽然知坤泽孕期体力定会有些下降,且长时间未曾练剑,剑法定会有所退步,但直到今天心血来潮同友人切磋一场,才觉退步得太多了。

或得以庆幸日后不必再用剑,虽然想起来,也只有苦笑。

晓星尘摇摇头,仍是难以置信道:“你真的宁愿……”

他已经是不愿再说下去,无论多少次,当意识到他面前这位志同道合的道友竟然要被迫以一个坤泽的身份继续度日,就觉荒谬,宋岚何尝不是,他很是苦涩地笑了一声,慢慢道:“不愿意又如何,坤泽之体,还能有什么挣扎的吗?”

“但是薛……”晓星尘的话戛然而止,宋岚几分意外,抬起头,恰好看着晓星尘有些惊讶地看向他身后,回过头,才发现薛洋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廊下,冰冷的目光直盯过来,脸色铁青,见他望过来,便走下阶梯,一步一步走过来。

宋岚后退一步,已经有了一些在背后论人的尴尬认知,弯身拾起拂雪归鞘便迎了上去,收敛去了之前的情绪,轻轻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来得不巧。”薛洋怪笑了一声,阴腔怪调地讽刺道,目光却仍旧紧盯着晓星尘,像是怨毒的蛇一般,要越过宋岚继续走过去,叫宋岚一把拦住,才抬头看了宋岚一眼,挣开了宋岚的阻拦。

宋岚反应更快,已经一把抓住他手臂把人拽回来,低下头,在薛洋的嘴角轻轻地吻了一下,趁着薛洋愣神,便揽住他离开。

起初虽是告知过晓星尘他与薛洋目前的关系,却仍觉尴尬,更是不会在晓星尘面前和薛洋有亲近举动,这时为了稳住薛洋,已是尴尬万分,哪里还敢回头再看晓星尘一眼,只怕是薛洋再挣脱来,再无收场之法。

一连被拖行了数十米,薛洋的呼吸才平静下来,不似刚才那般怒不可遏。宋岚仍是不敢放松,把人带回房中才停下来去检查薛洋身上的伤口。

薛洋由着宋岚摁他坐下,解开他衣物检查着身上的伤口,冰冷的,歹毒的目光仍旧贴在宋岚脸上,几乎要将人当场弄死一般。宋岚却早就习以为常,将绷带两端紧了紧,重新调整了一番。

整个胸口被层层覆盖在绷带之下,那曾经炸开了骇人血晕的伤痕已经埋入其中,薛洋套上衣服,宋岚仍呆立在原地,低着头,长长的睫毛低掩着,挡去神色。

薛洋唤了两声,对他这副样子更是恼怒,一把扯住宋岚的衣襟,迫他低下头来,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你倒是说说,你想要什么!”

宋岚顺从地低下头,神色已如过去那般惨淡,薛洋像是兀地腾起一种莫名的无力感来,好像折腾来折腾去还是在原地踏步一般,只能咬牙切齿看着宋岚慢慢抬起手来,抓住他的手臂。

对于红线一事,薛洋虽是已知却在那日之后从未提起,却已入宋岚心底,成了磨不碎的细石。无论如何,再见到指间的紧束的红线,宋岚也不免有些触动。

若是未被薛洋强制标记,是不是日后有一日,他会偶然见到这么个人,或是日久生情,或是一见钟情……更不必在这时疲于应付薛洋不知目的的试探和恶意。

宋岚不敢想下去,世间错失之事如此多,不过只是他未曾缺席罢了。

他沿着薛洋的手臂慢慢摸索着,像个没事人一样转移开注意力,似乎未曾因为什么事走神过,他用拇指指腹慢慢勾勒过薛洋手背那些皮肤横生扭曲出来的沟壑,记忆似乎回到很早之前,他盯着薛洋的左手很是疑惑他的伤是如何来的时候。

薛洋就算是睡觉也带着黑色的手套遮挡住伤口纵横的左手,宋岚印象中也只有两次见过他露出左手来,第一次是共浴,第二次便是他重伤回来之后。

“你这手上的伤……”

过了好一会,宋岚轻轻地问出话来,倒有些转移话题的意思,薛洋瞬间将手抽了回去,也不再提刚才的事。

“我有点累,睡一会。”宋岚站稳了身体,停了一会儿,便越过薛洋上了床,轻飘飘地道了一句,独留薛洋一个人坐在床边,低着头,慢慢描摹着手上的旧伤。

那些伤痕的来历,再无人知晓,他从未向人提及过此事,或是觉得那时候的自己蠢得有些可笑,又或是根本没有机会,没有人选。

就算是晓星尘当时调查此事,也只知是“一点嫌隙”,具体情况更是完全不明。但不知怎么的,薛洋突然有了一丝倾诉的冲动,或是想将那些事一股脑地倒出来,像心口突然起了灼灼的火焰,一旦烧起来,便再难扑灭了。

他说道:“宋岚,我跟你去找红线的那一边吧。”

过了很久很久,似乎他估计宋岚已经熟睡了过去,那位道长苦涩的声音才传了出来,已是颤抖不已,“薛洋,不要再提此事了。”

薛洋将手摊开放在腿上,慢慢活动着仅剩的四指,该是已经料到了宋岚如此的回答,想来若是他知晓宋岚心上还牵挂谁人的话,也定会让乾元的占有心作祟,将那不知道哪里来的奸夫弄死,再把那姓宋的翻来覆去弄上几十次,让他彻底断了念想。

……也无愧宋岚会如此警惕了。

想明白了这点,薛洋反而笑出了声,很是愉快又叫人不解,等他笑过了,宋岚才难以理解地坚持道:“我根本不想见什么人。”

薛洋躺下去,头枕在宋岚身上,抬着头看着房顶,恶狠狠道:“你还能拒绝我不成?只不过叫你死了心,老老实实跟在我身边。”
-待续。

 
评论(11)
热度(582)
  1. 共1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