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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疏寒x蔡居诚]《财大气粗和三人成虎》

群里玩图的梗。(再也不敢窥屏的时候胡乱开口说话了。(我一定是最早交卷的壮丁´_>`
食用说明:OOC严重,轻松向,he。
命题作文:逼婚梗,可能是成语寓意小故事。
例行群宣:欢迎加入抱诚守真,群聊号码:715084520

《财大气粗和三人成虎》
一.财大气粗
蔡居诚是真切地体会到了武当作为吃皇家粮食的江湖第一门派是有多财大气粗。从正面体会时,完全感受到了那种迎面而来的贵族气息,堵了他满脸满怀的憋屈。

他是没想到,武当掌门义子萧居棠,遣人抬着数箱黄金走进点香阁开口第一句就是“你们这的花魁我包了”这么有爆点的新闻,受害者居然会是他。

不过说来也是,毕竟那“女”花魁方莹更是点香阁背后的主人,梁妈妈哪敢把主意打到不该打的人身上去,只能歪了点子往他身上瞥。

花魁游街的花魁,不也是花魁?

……

“凭什么?……放开我!”蔡居诚暴喝一声,惊得面前拿着布尺的裁缝一抖,还是陪了个笑脸,尴尬地替他继续量身。

被两个男子一左一右拿捏得动弹不得的蔡居诚看着那尺子在自己身上比划,差不多想祭出剑气将周围人绞成碎片才堪能一解怒气。

只是想归想,他现在能踹一下都不容易,眼睁睁看着裁缝姑娘替他量了肩宽量胸围,还转头尴尬地问梁妈妈需不需要垫一下胸。

蔡居诚先行答道:“不需要!滚!”

梁妈妈从身后摸出算盘,蔡居诚停顿了一下,心底默念了几遍冷静,想来自己或许不该冲着这裁缝发脾气,毕竟别人也是头一遭替一个八尺男儿做嫁衣,各有各的不容易。

蔡居诚得其幸,待嫁衣做好后最近的吉日还有十余天,皆不必再接客陪酒,只不过遇见这情况哪个人高兴得起来。

原本当武当日后可能以他沦落风尘为耻,不得不来人赎他回去,他还要多讽刺几句不肯走,结果现在武当的人是到了,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点名要走他这个“花魁”带回去当新娘子。

谁会想到武当的道士也会结婚,还要选个风尘之地的花魁结婚。

蔡居诚无所事事,心下又颇为烦闷,挨着顺序数了一遍年及婚嫁的弟子,少说也有一百多人,再想想有那个身份能让萧居棠亲自下来买人的弟子……他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脸上黑一阵白一阵。

适龄弟子?身份显赫?

那岂不是未来掌门邱居新?

蔡居诚几近崩溃,一把扫下桌上的青瓷茶壶,一阵恍惚中捡起一块趁手的碎瓷片,一边露出自己的左腕……

自杀失败的蔡居诚被五花大绑塞在床上,心底有句粗鄙之语非常想讲。

“唔……唔唔!嗯嗯,唔嗯哼!”

时间说慢,慢不得,说快,快不起,蔡居诚被绑了七八天,便不得不坐在铜镜前面看着梁妈妈请来的女子替自己梳妆。

总是简单挽了个道髻的长发松散下来,盘成二八女子出嫁时常见的髻发,其上缀的金簪玉步摇皆是萧居棠送过来的所谓聘礼。蔡居诚勉强一动脑袋,感觉整个脖子都快撑不住,越发想咒骂武当为何财大气粗至此还非要来祸害他。

全然忘记自己当年也是在这有钱门派里长大的。

替他化妆的女子手巧,蔡居诚眼花缭乱瞧着她拿胭脂拿眉粉往他脸上糊,似乎两三下就搞出个大不同来。

蔡居诚见铜镜里面那个因久不见光而苍白,久未修行而消瘦的人如今双颊酡红染春江,眉头微蹙催湖波的样子,真的有一种要认不出来的感觉。

这下要是被武当弟子看见他扮个女儿模样穿身嫁衣被抬回武当,怕是该羞愤欲绝了。

蔡居诚甚至宁愿被萧居棠看见他这副模样,也不想回武当丢人。

只不过梁妈妈本就拿了个男子换了新娘子,武当那边没人想起来查一下新娘的真面目,她自然顺水推舟早早给蔡居诚换了嫁衣,盖上了红头巾塞进轿子里等着武当来人迎新娘子。

蔡居诚以为自由了,掀了盖头想跑,眼见着梁妈妈腰上别的那算盘,只得僵着脸露出一丝尬笑来,慢慢退回原位坐好,将红头巾挡在自己脸上,眼不见心不烦。

萧居棠似乎慢得出奇,蔡居诚在心底骂了邱居新二十来遍,萧居棠十多遍,他才拿着拂尘摆足了武当亲传弟子的架子,飘然而至。

“都准备好了吗?”萧居棠个子不高,仰着个头趾高气扬,“咳咳……那便走吧。”

轿夫高声唱道,“起轿!”

蔡居诚一副颓然之色靠在木头上听着轿子外面的声响,做好了脸面尽失的准备。只不过金陵到武当怎么还需有大半日,听着出了金陵城了,他才抵着绝境准备先睡一会好迎接后面的暴风骤雨。

冷不丁听着萧居棠骑着马靠到轿窗前和他细声细气道:“姑娘可别害怕,我们武当可是名门正派,你这此去嫁给我义父,或许受点委屈,但吃穿用度定是不会亏待你的。”

谁?

你义父?

萧疏寒?

蔡居诚刚起的眠虫被捏了个粉碎,他差不多从位置弹起来,用力过猛甚至撞上车顶,又无暇去顾及外面萧居棠以为他想不开小声的哄劝声,脑内飞快地旋转起来。

居然是萧疏寒娶妻?这简直比让他嫁给邱居新还要惊悚几分,更况且还要如此随便地娶一个风尘地的……花魁,武当是不是有什么变故了?

总不能是萧疏寒自己心血来潮叫萧居棠替他随便选个内人吧。

离武当的路似乎还有很远,但是留给蔡居诚整理思绪的时间似乎已经不多了……

二.三人成虎
萧疏寒看着落在金顶前隐隐透着胁迫之意的花轿,和站在旁边眉开眼笑的老鸨,又扫了一眼站了一排的闻道才,郑居和,宋居亦,萧居棠,黄乐等人,确切地感受到了言语的力量。

他十几日前出关随口和闻道才提的一句“此次闭关不尽如意”,是如何被这一排的人传成“掌门闭关练功走火入魔需一女子双修才能脱离险境”的?

顺便连那个所谓和他双修的女子都找好了?

萧疏寒执掌武当几十年,头一次觉得力不从心。

最后一个得知他“困境”,挺身而出拍着胸口保证完成任务的萧居棠在萧疏寒若有所思地目光下,打了个寒颤,连卖个可怜都不敢,只能老老实实缩着脑袋感受武当头号冰块的暴风雪。

萧疏寒轻声道:“此事相关者,禁闭三日,抄三十遍《道德经》。”

闻道才脸色一黑。

“……代抄者同罚。”

宋居亦眼前一黑。

“居和,送客罢。”萧疏寒挥了挥手,示意站在一旁的郑居和送人。

郑居和措着言辞转过头来,就瞧着方才和颜悦色的梁妈妈脸色骤然难看起来,高声喝道:“萧掌门什么意思?让我们大老远过来,这便又让我们走?我们点香阁虽然名声不怎么好,但也是正经地方!这人也是正经人,从来没沾过不该沾的东西,遭你这么一送回去以后人脸往哪搁啊?”

萧疏寒脚步一顿,微微回过头来。

以为脸都能不露一个便摆平此事正在暗自庆幸的正经人蔡居诚差点想一头撞在轿子上。

但他到底什么都没说,萧疏寒似乎也被梁妈妈这一手惊住了,甚至于刚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当成悔婚的浪子,对面那个富态女人便一屁股坐在地上高声哭唱,“哎呀!我们可倒了霉了啊……”

道士撞上老鸨,还能讲什么道理。

郑居和尴尬地站在原地,送客也不是,不送也不是。

萧居棠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低着头努力忽视掉萧疏寒已经接近寻仇似的目光。

梁妈妈还坐在地上哭,未离开的香客站在远处吃瓜,天机阁的弟子正兴致勃勃地往纸上记《武当掌门婚前反悔,花轿新娘被冷落》。

萧疏寒突然便动了,他重新回到花轿前,甚至于走得更进了些,梁妈妈当他回心转意,瞬间便停住了那惨绝人寰的哭腔,一时间只留下那步步逼近的声音,仿佛一下一下敲在蔡居诚心口。

心脏受了鼓动,像是想飞离胸口一样猛烈地跳动着。

萧疏寒在帘前站定,讲述他大道已成劝说女子回头的话还未出口,那轿帘子突然就被掀起来,从中闯出一个身穿点珠嫁衣,头披金丝红头巾的身影来,横冲直撞差点直接撞他脸上来。

那身影潇洒地将头巾一扯,露出下面被打扮成娇艳新娘的男子,一个清晰而熟悉的男声突然响起,声音之大甚至于传到每一个吃瓜群众的耳朵里。

“我绝对不会嫁给你的!”

萧疏寒脸色一僵,心口隐隐作痛,这种熟悉的被未婚妻拒绝的感觉究竟是……

天机阁弟子飞快划掉前标题,写道:“大婚当前决然拒绝萧疏寒的她,还是他?”

萧居棠一口甜血涌到喉咙,直怀疑此命休已。

他收了假消息替自己义父娶妻便罢了,竟然娶的是个男人,还是他前段时间出走的二师兄蔡居诚……

萧疏寒未应蔡居诚那句,反而有些怔忡,直盯着蔡居诚那略施粉黛的脸去看。

蔡居诚只想着阻止萧疏寒娶他之事,吼完一句听着梁妈妈在他身后算盘拨得响亮,又想起自己那身装束正被自己师父盯着看,也懵在原地。

只不过他懵了一会又想起来自己该逃的事,低着头任凭步摇搭至脸颊,先绕了两圈袖子,再拾住拖了一地的凤绣红裙,转身欲走,又被萧疏寒一把扣住手腕。

“你为何在此?”

萧疏寒清冷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蔡居诚听着熟悉的声线,语气中的关切,又想起这段时间的委屈,险些没忍下泪来。

萧疏寒已摸着他手腕,便自然而然搭上脉门,随后扫了在旁的老鸨一眼,梁妈妈知道事情败露,自然而然拱手送上解药,叫人带着轿子回府。

现在好了,蔡居诚再有能力也不可能脚踩着半个巴掌高的女式嫁鞋一路逃回金陵去,只能被萧疏寒扣着,眼睁睁地看着那红纱环绕的木轿子迅速消失在山门,垂头丧气地转过身面对着自己师父。

他愤而出走的时候可没想过还会回来,更没想过回来时会是如此丢人的场景。

萧疏寒未置一词,将药放他手上,抬手示意周围的弟子散去,蔡居诚捧着药站在原地觉着自己像是被架在邢场上让人围观,更奇葩地是一个男子穿了一身嫁衣……日后只不定让人如何耻笑。

他想再次离开,但和萧疏寒只有一步之距,别说逃出山门了,怕是还没转身就被萧疏寒打得跪在地上,他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回到房间,可这武当……究竟还有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钟敲九声,萧居棠突然抬起头,小声地道了一句:“吉时到了。”

怎么还有这茬?

萧疏寒下意识将目光重新落回蔡居诚身上,才注意到那孩子竟已落泪,微红脸颊映着晚霞,拘谨地抱着药垂头站在原地,眼下一颗水珠似落非落,凭添了三分可怜落魄。

原本停在金顶外逼婚的嫁车倒是走了,所谓的新娘子也是一场闹剧,本以为闹剧变成了逆徒重归武当的巧合,便算翻过去。他转念才想起蔡居诚的自尊心至于如何地步。

似乎比起逼婚的新娘子更难办,赶不得骂不得,顺势而为娶他——蔡居诚不肯,装作闹剧散场——蔡居诚自尊心绝对受挫以为他师父不肯要自己,这……分明是摆在他面前的两难之题。

这时,蔡居诚仿是通晓他意,轻声嗫嚅了一句:“我之前的话……是冲动,师父别往心里去。”

萧疏寒轻放一口气,道:“居和,把那捡回来,婚典照就。”

正在老老实实放下颜面认错求放过的蔡居诚一脸惊诧地被迎面而来的红布盖住脑袋,随后一只宽厚有力的手自然而然牵住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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