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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疏寒x蔡居诚]想了一下萧蔡的现原Paro

蔡居诚是个小片警,整天只能满辖区乱跑处理家长里短的那种,接过最大的案子就是中学生斗殴,还是只有轻伤的那种。

遇见萧疏寒的那天也是出警,就两个人因为一点小摩擦,夏天,大中午的,站马路上互相问候对方亲戚,顺便给110找点事做。

旁边卖冰棍的大叔都觉得他们闲得慌。

下了警车了解情况的小片警抹了一把汗,都替他两觉得累,本身天气就热,两个人都是舌战群儒类型的,见他一过来都开始陈述起了事情经过。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那种。

“警察叔叔你听我说。”“警察同志别听他胡扯。”的那种。

蔡居诚不动声色扯了扯被汗浸了沾在身上的警服,隐约感觉有点中暑又只能耐着性子努力听两句,一边和稀泥,一边眼神飘忽,止不住往边上转。

有个人站在他停的警车边上,高高瘦瘦的,穿着一身奇奇怪怪的长袍,一头白发扎了一半挽了个道髻,散下来的长发快长到大腿根。

一眼瞅上去像什么修仙小说里面的得道高人似的。

蔡居诚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中暑中到恍惚了,那个男人一头银发,透着一股历经沧桑的感觉,模样又长得极为年轻。他估计在公交车上遇到这么个人,都要考虑再三要不要让座。

蔡居诚把那两人劝好送走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多钟头,饭点都过了,他还没来得及吃饭,反而讲得口干舌燥,跑回车边上从后备箱拿水的时候刚才那人还站在那,见他过来,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句,“瘦了”。

蔡居诚尴尬地冲他笑了笑,确实没想起来见过这么个人,但是对方这句话又说得像两个人很熟一般——至少也是见过的。

说起来小片警有个毛病就,脸盲,上大学那阵分辨同寝的郑邱宋三个人都研究了一个多月,估计撞了大运气才把认脸的那门课擦着及格线给过了。

所以蔡居诚装熟的水平突飞猛进,见人穿这么一身厚重的衣服搁着大太阳下面跟着他晒了一个多小时,就为了和他打声招呼也不太好意思,从后备箱又拎了瓶没开封的水递给他,一边熟练地打招呼,“兄弟,好久不见啊。”

这话估计没什么问题,走近了看对方那张脸真的白白嫩嫩感觉快掐出水来,蔡居诚对着那老成的感觉才放了身段叫一声兄弟,结果对方二话不说皱眉瞪人,活像他犯了什么重罪似的。大中午的天愣是瞪得蔡居诚感觉身上寒毛乍起。

“你不该这么叫。”

蔡居诚从他语气中还能感觉出他语言表达的委婉来,但实在搞不清状况,整个人还有些懵,又听见对方报了个岁数,说得也很委婉。

六十花甲。

他说:“贫道年近花甲。”

蔡居诚真诚的笑容僵在脸上,努力看了看他不过二十出头的脸,又看了看他一副Cosplay的装扮……神经病啊?!

他遇到的可能不是cos什么鹤发童颜得道高人的年轻人,他遇到的可能是掌握了护肤真谛的低调富豪。

最后检查身份证未果的小片警开车把人带回局里,坐在办公室,又看了看坐在旁边老老实实的无身份人口,感觉哪里不对。

“姓名。”
“……萧疏寒。”

“年龄。”
“……五十六。”

“老实点!”
“……”

“家庭住址。”
“……武当。”

“老实点!”
“……”

以上对话在办公室重复了半个小时之后,蔡居诚终于放下了记录笔,捂着已经饿扁的肚子下楼买了盒饭,一荤一素,两份。

蔡居诚吃得几乎算是狼吞虎咽,面前那个人极为优雅地看了看极差的菜色,又不动声色挑出些小昆虫,像是以长辈的口吻对着蔡居诚说话:“吃些好的。”

蔡居诚毫不迟疑道:“没钱。”

小片警工资就那个样,本来也就勉强糊口,偶尔又要热心一下关心辖区里面的孤寡老人,蔡居诚倒是无所谓,有钱没钱照样过,刚工作的年轻人,工资也就这样,隔几年升职了还是会涨的。

结果他面前那个人把筷子轻轻一放,把腰上挂着的一小布袋子就递过来了。

蔡居诚:“?”

碎银,永乐年间制,还有银票,宝石。

蔡居诚掂量了一下手上的东西,估计这袋东西X宝卖十五块包邮,装装工地挖出的神秘古董还是有可能骗到人的,唯一的遗憾可能就是太崭新了。

顺便他对对方的印象已经从驻颜有术的低调富豪变成了中二病晚期的Cosplay青少年,离家出走,不肯好好配合警察叔叔,需要等家长报失踪案的那种。

蔡居诚冷笑一声,把那袋东西又扔回去,故作严肃道,“端正态度,不要想贿赂我,我们不会拿群众一针一线。”
萧疏寒:“……”

说完了蔡居诚忧郁地觉得中二病可能会传染。

下午的时候他也懒得再审萧疏寒,反正离家出走人口还没开始丰功伟绩就被警察叔叔带回来,没吃过苦,硬气得很。干脆把人晾在那,他就做他自己的事情。

完了一下午谁都没理谁,蔡居诚看着萧疏寒坐在角落的小沙发上打坐,本着警察看人的准确直觉,有一种这确是个人物的感觉。蔡居诚估摸着要不是他没有身份证,真的让人觉得是什么得道高人。

比天桥算命的那种高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

得道高人也不能没有身份证啊。

下午五点,蔡居诚和同事交班,萧疏寒见他要走也想跟着,蔡居诚思考了一下,把人叫到旁边的房间,坐在椅子上,拿手铐啪地一声把萧疏寒和椅子拷一起了。

萧疏寒:“……”

蔡居诚非常愉悦地找了个借口叫做“不配合警察问话,一看就是心里有鬼,只能先关起来”,把隐约看清了他报复心理的萧疏寒给忽悠过去了。

“贫道之意。”白发青年语速还是缓缓慢慢的,就好像把蔡居诚的这点下马威给忽略了,他试图抬起手,把铁链子绷直了,又抬起头看着蔡居诚,“这个东西对我来说,没用。”

蔡居诚被他那平静的眼神盯得发毛,一句话没说转身出门了,交代好了同事照顾好里面那位青年,出了警局,才在想除了电视剧,他还没见过能撬开手铐的呢。

但是蔡居诚又隐约有点预感,第二天上班时候,人果然就被搞丢了。

他上班过来的时候,上个班的同事握着他那本来拷在萧疏寒手上的手铐过来,就说早上领导过来溜达一圈,问了知道这人没啥事就让人走了,就是手铐给弄坏了。

蔡居诚把那铁铐子拿起来一看,心里咯噔一声——好像真遇到高人了。

锁扣那还结结实实地锁在原位置,那半圆的整个铁片中间断得整整齐齐,像是被电锯锯开似的。

那高人估计研究手铐研究得越扣越紧,然后干脆下手弄断了,蔡居诚的同事叫他走的时候,“高人同志”还有些紧张地坦白从宽,和人说手铐被他不小心弄断的事儿,他同事也估计当笑话听了一句,看都没看就把人给送走了。

忙完了手上的东西再一看那断开的手铐,也吓着了,不过毕竟不是他下手抓的高人同志,所以也就看看蔡居诚呆滞的样子,同情地拍拍他肩膀,下班走了。

蔡居诚回想了昨天对高人同志的态度,努力安慰自己至少给他买了盒饭吃,虽然把他当作不配合审问的重点怀疑对象,铐了他一晚上,应该不会这么容易被报复吧。

说是这么说,但是萧疏寒现在被放出去,他也找不到人了,自然不知道人心里究竟怎么想的。

蔡居诚惴惴不安半个上午,然后下午就把人找回来了——有热心大妈报警说天桥附近发现一疑是老年痴呆的大爷。

蔡居诚一边开着车一边憋笑,为了苟全性命努力不在还处于懵圈状态的萧大爷面前笑出声来。

萧疏寒被送出警局的时候还客客气气地跟他同事问怎么找蔡居诚,今早那同事也不是很懂萧疏寒究竟是什么问题被留在所里,也就随便回了一句,“蔡哥还没上班呢,你打他手机就行了。”

得道高人萧疏寒并不知道手机是什么玩意,但是他很聪明,根据前后文大概猜测到了手机应该是这时代人手必备的东西。

于是高人同志扭头出了警局,抓住了无数个幸运的小朋友,翻来覆去就礼貌的两句话,“可以帮贫道……打一下手机吗?”“我找蔡居诚。”

简直是教科书似的老年痴呆。

蔡居诚想象了一下那场景,没忍住,“扑哧”了一声,见萧疏寒简叙完了全过程,又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不说话,继续入定,毫无要追究他无礼取笑的样子,便大着胆子抖着肩膀笑开了。

蔡居诚心情愉快地下了车,萧疏寒慢吞吞跟在他后面,虽然从模样看不出什么,但似乎就有那么些迷茫,站在后面叫住了他,“居诚。”

蔡居诚回过头,看着站在太阳下那白发的道人,本来就白皙的皮肤和雪色的长发反光似地发亮,灼得他眼睛疼,小片警眯了眯眼,才听见萧疏寒道:“这个时代,好像和贫道所在的年代相去甚远。”

蔡居诚同志心道自己不光捡到了个得道高人,还是个穿越的得道高人。

“所以你们那个时候……都可以在天上飞来飞去吗?”

萧疏寒像看傻子一样疲惫地看着他,回答了他的第一百二十七个问题:“嗯。”

明永乐年间人,江湖第一大门派武当掌门,执掌武当三十年,货真价实的五十六岁。

蔡居诚把手上做笔录的签字笔一扔,看了看手下那份搁谁信谁傻逼的问讯记录,又看了看,被武当掌门拿细若龙须的真气做演示,在桌子角落留下的几个像是被烧出的小孔,拿着东西利索地把纸扔进了碎纸机。

萧疏寒:“……?”

“算啦……这事写下来也没人信。”前无神论,三个小时之前转信萧疏寒的小片警语气轻松地安慰自己。

况且得道高人也有不懂的东西不是?

下班顺手把萧疏寒也拎回单人公寓的蔡居诚,在经历了让人学习手写输入法,他在旁边看着都觉得慢的体验之后,终于开始了大工程——教明朝古董道长用拼音。

蔡居诚指着电脑上面百度出来的字母表,清了清嗓子:“我给你读一遍,阿,波,吃,的,……我等会抽查啊。”

萧疏寒研究了半天,委婉道:“此物何用?”

蔡居诚给萧疏寒演示了输入法一分钟打几十字是怎样一种体验,端着写书法的架子用手写输入法,一分钟最多三个字的萧大道长看了一分钟,低着头乖乖继续学习。

三分钟,通读了声韵母表,一个小时,勉强磕磕绊绊地开始用拼音输入法。

只需要三轰钟,你揍回和我一样,爱上介种体验。

蔡居诚检查完进度,非常愉快地把X度首页和X狗拼音输入法都送给了刚“出师”的萧疏寒,完了就溜达开自己拿着手机逛微博去了。

“这是一个神奇的网站,你只要输入你的问题的关键词,就可以得到答案。”

蔡居诚看着萧疏寒坐电脑面前摸索,时不时还冲他不耻下问,突然觉得要是犯罪嫌疑人都能像这位萧姓穿越人士这么让人省心就好了。

“今夕何年。”
“永乐十五年。”
“汽车。”
……
“内燃机的基本原理以及结构。”
“能量守恒定律。”
……
“火箭发射原理。”
“宇宙第一速度。”

翻看浏览记录的蔡居诚对着那一屏越发莫名的搜索关键词,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向着无法控制的领域飞奔而去。

刚刚被硬塞了宇宙学说,经典力学和人类目前太空探索进度的武当掌门,坐在蔡居诚的那张小床上悟道,身遭是控制不住的真气外溢形成细小的墨龙噼里啪啦地炸开,还抽空睁眼疏远而礼貌地告知蔡居诚:“贫道需要一些时间。”

蔡居诚尴尬地笑了笑,默默抱了床毯子去睡沙发。

第二天,正确认识到自己学习不了火箭发射的原理和实际运用的萧疏寒换了个问题方向,开始研究手机和现代人类社会的充分联系,学习阿拉伯数字好像都是顺便的事。

休假期的蔡居诚蹲在旁边研究明朝穿越人士和现代人类社会文化间的联系是如何建立的,顺便上交手机拿给萧疏寒做练手。

终于通过蔡居诚的手机拨出电话的萧疏寒微不可查地放松了一点点,又看了看蔡居诚写在纸上的那一串蔡居诚自己的手机号码,几乎没花什么功夫就记下来了。

教会了萧疏寒怎么用手机拨打110,和110的日常接受的事务范围,蔡居诚感觉拿个旧手机给萧疏寒甚至可以放任他出去走走了。

萧疏寒反而没什么兴趣,感觉暂时没什么问题就开始在床上打坐,蔡居诚估计高人同志是被前头被当成老年痴呆的经历刺激到了,犹豫了一下还是什么都没再说。

萧疏寒在他家住了好几天,蔡居诚摸透了点萧疏寒的性子——这人也就看起来冷点,平时还是挺好相处的——这才大着胆子问萧疏寒关于最开始为什么认识他的事。

毕竟这事也没法问X度,萧疏寒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口饭,抬头看了他一眼:“贫道门下二徒弟,与你同名,同姓,模样一致。”

蔡居诚凭借恶补的网络穿越小说常见剧情,一瞬间看出了转世,替身等等梗,觉得再打听着别人门下家事显得有些无礼,又架不住好奇心,“那,你……呃,出现在这里之前,他那时怎样?”

萧疏寒无喜无悲:“他于圣诞大典上勾结外人,欲行刺当今天子,后离开武当,贫道亦不知他去处。”

蔡居诚:“……”

果然不应该多问。蔡居诚虽然对于明朝法律没什么认识,但是对于刺杀皇帝的经典情节还是耳熟能详的,动轴是株连九族的重罪,他一个二徒弟行刺,弄不好萧疏寒整个门下都要跟着完蛋。

萧大道长没见他第一面就因迁怒把他拍死算是萧疏寒脾气好。

蔡居诚梗了梗脖子没在说话,萧疏寒优雅地吃完了饭,又自顾自像是回忆一般说开了。

蔡居诚姑且一听,大概才从半文言半白话的语言中听明白了,起初那事情似乎也算不得很大,同名姓那道长少年时期和人争风吃醋,面前这萧道长又是属于放养型,没及时拉得住人,就变成了差点同门相残,关后山禁闭三年的结局。

蔡居诚想了想,按萧疏寒的说法,他犯事那年还是个少年,往现代算也就一高中生的样子。现代高中生叛逆期寻死觅活的多得很,小片警大场面没见多少,这些情节门清,一个争风吃醋真的不算什么。

他高中那几年还差点为了成绩问题和邱居新打出两败俱伤呢,索性他遇见的老师也挺好,朴老师专业和稀泥三十年,他们之间这点小摩擦,好像不知道怎么回事,稀里糊涂就没了。

但是当着人面说高人同志教得不对,好像也不太好。

蔡居诚往旁看了几眼,还是忍不住,换了个折中的话题,“你怎么看?”

你怎么看?

方才萧疏寒所说都是蔡居诚做过什么,几乎没下过评价,蔡居诚问完这话萧疏寒也愣了一下,看了他一眼,很迟疑地说道:“贫道……亦有不对。”

“是啊。”蔡居诚松了一口气,顺着他往下说,“最开始也不是什么大事,本来可以说通的。”

萧疏寒说:“贫道以他为傲,本想来他可以自己想通的。”

“人和人之间是有差别的,本来就半大的孩子,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心里面有感情,一时候冲动不过脑子是很正常的事。该罚得罚,但是不能一味地罚,教育才是最重要的,不然能学着什么啊?”

“你不能等他自己想通,要什么事情都要吃一遍教训才能懂,人这一辈子得吃多少教训?”

蔡居诚越说越嗨,引经据典讲起“我们所隔壁高中有个学生”的案例,见萧疏寒抬头看他,才又打了个哆嗦,反应过来——这人不是什么报失踪案的家长,他口头说的也不是什么离家出走的失踪少年——顿时又不好意思起来。

萧疏寒没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好像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

萧疏寒消失的时候就和他出现的时候一样平淡,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他告诉了蔡居诚一声,小片警茫然地瞪着眼睛看他,手上本来扒拉着盒饭的筷子也停下来。

蔡居诚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习惯单人宿舍里多这么个人了,一时间又告诉他对方要走了,还是有点舍不得,欲言又止了半天就干瘪地问一句:“你要回去了?”

“嗯。”萧疏寒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蝶梦庄周,庄周梦蝶。蝴蝶将醒,梦亦将不复存在。”

蔡居诚:“……”

这话太哲了,他没法接。

然后就像是萧疏寒出现似的一样,蔡居诚转头扔了一下盒饭盒子,再回过身,原本在沙发上端坐的高大男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一开始就没存在过这么一个人,唯有沙发上的凹陷在渐渐恢复。

蔡居诚有一瞬间想萧疏寒说这是个梦醒,确实有点道理。

想自己如果去往他活不到的未来的,遇到一个长得和他熟人一模一样的人收留他,教他怎么在未来生活,末了他又回到现代,学的那些东西一个都用不上——可不就是一场梦吗?

什么都没改变。

过了几天有个快递寄到他家里,蔡居诚看着那个半身高的箱子还在回忆最近买了什么大件,拆开来又是个钉得结结实实的木箱子。蔡居诚找了老半天撬棍把木箱子打开,才看到一箱子的东西。

一卷卷的字画像不要钱似地扔在里面。还有一小木匣子被暴力运输给震开来。蔡居诚打开箱子来,差点被金银珠宝闪瞎眼睛,要不是翻到下面压的那封信,差点准备上交国家。

信是刻在一整块石板上的,估计是怕纸张撑不到这个年代,所以其上记叙为了减少文字量,也基本上都是文言,蔡居诚研究了半天,才大概弄懂意思。

萧疏寒简单叙述了一下回到过去之后的事,他寻回了二徒弟蔡居诚,之后就一直在武当修仙问道。这一箱子东西是他托信得过的人,一直保存到现代,在他消失的那一日之后再寄给蔡居诚,感谢人之前的收留。

估计这一箱子古董留到现代也值不少钱,蔡居诚怀着一种即将发家致富的兴奋感,打开了字画。

蔡居诚:“……”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偌大的宣纸上,是以一种漂亮的行云流水的笔法写出的他的……电话号码——阿拉伯数字。

还有一张他那小警车停在山水间的墨画——非常严谨地用朱砂点出了警车上面的警灯。

论警车在明代的社会地位,和手机对明朝人日常生活的影响。

蔡居诚气急败坏:“这人神经病啊?”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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