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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切]《未亡人》

清理存稿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大概写于13年的夏天,笔锋还相当不成熟,不过幼稚的自己也很可爱就是了,清理一下存稿吧,以下包括前后言内容都是当时所写的,所以只是搬运一下存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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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言切是四点五设定,但是讲述的却是FSN之后的故事,对于FSN略不熟,走UBW向,但是假定士郎已经知道言峰绮礼的阴谋。OOC有,慎入。←现在才说你不觉得有点晚吗?
前面凑字数嫌疑,废话略多。不多说了,撒,一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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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亡人》
圣杯战争结束了,永远地结束了。
说着这种话的我感到格外的轻松。
Saber在圣杯被破坏,战争结束的时候也回到了英灵座,我在远坂家学习着魔术。终于恢复日常的生活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不过比起这些事情,在那阴暗的战争结束两个月之后,关于第五次圣杯战争中去世的圣杯战争监督者——言峰绮礼的遗体处理等工作也已经收尾,骨灰盒被葬在了冬木郊区——我完全不知道具体地址的地方。在电话里,圣堂教会那边的人也希望我去教堂后的居住区域处理一下言峰绮礼的遗物。
不,不,如果说是希望‘我’去做,还不如说是因为那位大小姐完全就不会使用电话,在我传话的过程中,理应去处理监护人遗物的她表现出了‘再也不想去和言峰绮礼有关的地方了’这样的反应,而我理所当然地被她抓包了。
在把凛这样的反应传达给电话那边的人,那边毫无迟疑地同意了,顺带留下了一个电话,说是有情况就拨打这个电话。
还真是头疼啊。
这样想着,我独自站在了言峰教堂门前,因为教父的消失而门可罗雀。我在没有任何人注意到的情况下‘嘎吱——’地把大门推开了一条缝隙,然后闪身进入了祷告厅。
门在身后‘咔嚓——’一声合上,我四处打量着。和上一次来的时候毫无不同,要说唯一有不同的地方,就是光线更昏暗了一些吧——这也是因为并没有点灯,也没有打开大门的缘故。
拿着圣堂教会邮递来的,教堂内部的一串钥匙,我在通往居住区域的一扇不起眼的彩绘玻璃门那里试了几次,成功地打开了。
门后面还不是真正的居住区域,一道不算短的走廊,因为两个月以来无人打扫,已经盖上了薄薄的灰尘,当我的脚踏上去的时候,它们都纷飞了起来,在透过走廊边的彩绘玻璃窗照射进来的阳光的映照下,看得格外清晰。——我简直就像扰乱了它们在这里宁静的生活一样。
没来由地这样想到,我迟疑了一下还是缓步走过去,但是刻意地放轻了脚步,在幽静的走廊里也悄然无声。这段几步的路我走得格外小心,当我的手触碰到门把的时候,简直就像完成了一件重要的工作一样欣喜和轻松。
门没锁。
我将门向里面推开,露出来的是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布局。
书桌很随意的丢着一本圣经——从未接触过基督教的我看到它也只会想到这个厚度可以来砸人,有几张白纸铺在桌面上,旁边丢着一只没有盖上笔盖的钢笔,墨水瓶就在一边,旁边丢着一个金属制的十字架。我翻了翻白纸,上面有些墨迹,不过只是随意的乱画了几笔。我再拿起钢笔在墨迹旁新添了几笔,竟然还能出墨,应该是上面附带了一些小魔术。只是笔身上一些细小的位置嵌入了大量的灰尘,漆上也有些发灰,和整个房子干净的感觉格格不入。
衣柜里有几套神父装,和几套常服,不过关于逝去者的衣服,还是回去之后询问一下墓葬的地点,找机会把衣服带去给他吧。
冰箱里有几盒牛奶,和已经腐败了的食物素材,大概是想取得圣杯之后好好的吃一顿吧,没想过言峰绮礼这个绞尽心机想取得圣杯的男人对于成功之后的事情想得如此平淡。应该是如此,我在那堆东西里面发现了类似于豆腐的物质。
豆腐乳似乎也是一道佳肴,但是肯定不是随意丢在冰箱里就可以制作出来的。
在上方的区域探索完了之后,我来到了圣堂教会格外告知的,关于这座教堂下方类似于地下室一类存在的门口。入口旁的矮柜上就摆放着烛台和火柴,我毫无迟疑地就拿来使用了。
顺着楼梯下去,火光映亮了下方的桌子以及书柜,我把烛台举到书柜面前,一本本地扫视过去,一些有关于魔术的藏书,和一些有关于基督教的藏书。橱柜里放着几瓶红酒,我拿起来查看了一下,虽然并不是很懂酒,但是自觉让我感到那应该是比较珍贵的品种。
并没有把这种东西占为己有的想法,大概以后过去看他的时候,会带上这些他遗留下的红酒去祭拜他吧。关于那些魔术的藏书,稍微询问一下凛是否有用得上的书吧。
在一个什么都没有堆放的角落里,有几根牢牢地衔接在墙边上的铁链。这倒和所听说的‘将失踪幼童关在地下室供给servant’这样的传闻相似了,我蹲下去,把烛台递过去查看旁边那个有些破旧的碗里的东西。有一些腐黑的物质,和更多的,还看得出是辣椒酱一类的物质。
我都快怀疑那些幼童究竟是被吸干生命力而死,还是被辣死的了。另外,在这么严肃的问题上我竟然还开得起玩笑,简直都快稍微自恋地佩服自己的成熟了。手侧搭上墙壁打算起身,我却意外地发现了什么不同。
手指微微弯曲轻叩墙面,不是沉闷的声音,却略显清脆。
这墙是空的。
我拿着烛台挨着墙壁查找过去,在蜡烛烧了一截之后,将目光放在了书柜旁的一个十字凹槽处。我下意识地想到了什么,跑上楼去把书桌上放着的十字架拿了下来。
“咔嚓——”一声的契合进去,然后听到类似于齿轮相互摩擦的声音,书柜缓缓向旁边移开出了一个漆黑的洞。我简直要庆幸能打开门的是这个十字架,而不是跟随着男人遗体一起被火化了的那个随身的十字架,不然我还非得拿着电锯说不定才能打开这面墙。
内部的房间并不算太大,几乎是堪堪能够站下两三人的样子,地面上覆盖着有些厚的尘埃,似乎从来没有清理过,地上有几步脚印特别新,按照上面的灰尘来算应该也是近几个月的。
椅面对于整个房间来说也是非常干净。桌子上放着一本黑皮书和一个木箱。书旁边的位置上有个灰尘特别少的地方格外瞩目,似乎是一支笔的形状。
我稍微扫开了一些椅子上的灰尘,把烛台放在一边,坐下去,拿起那本书。书面上是以鎏金工艺而凹凸出的一个逆十字架形状。比起传统的十字架,那个由一个个菱形串联起来的十字架有着格外的美感。
把上面的逆十字架认为是正的,倒着拿书翻开的蠢事,还是不要再提了吧。
是日记,字体非常漂亮,笔触看上去也似乎在哪看到过。
“1990年10月23日,距离圣杯战争结束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你已经回去了吗。”
“1990年11月12日,在街上不经意地看到了一个和你很像的男人。”
“1990年11月15日,虽然完全没认真地跟踪很快地被甩开了,不过那就是你吧。”
“1991年1月2日,上月无事,之后再也没看到你。”
“1991年1月11日,和你在路上巧遇了,虽然你装作完全不认识我就走了。”
“1991年1月24日,一定是上帝听到了我的祷告吧。”
“1991年2月3日,完全不能明白自己了,明明看到那样的你,感到已经毫无价值了,但是内心的疑问却丝毫没有减少,简直就像是心脏缺了一块一样,不,我本来就没有常理上的心脏了。”
“1991年2月25日,改掉了晨跑路线之后,偶遇的机会变多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那副样子,心脏仿佛开始跳动一样。”
都是这样用着‘你’来代替某个人的琐碎无常的记录,我感到无聊,况且蜡烛的火光坚持不了多久,我开始草草浏览地翻着。
“1991年12月4日,被那个人提点了一下,正视了内心。”
……
“1992年3月2日,提出想去你家呆一会的提议,被狠言拒绝了。”
……
“1992年5月12日,终于找到机会进去了,那样整洁的房屋是你一个人打扫的吗。不过刚呆到下午三点半左右就被恶狠狠地赶了出来,虽然可以强行呆在你那里,但是……循序渐进才有趣吧。”
……
“1992年8月13日,你家里有人。”
……
“1993年2月15日,无意间说出了什么,不过看你反应不大,完全从你那里取不到愉悦感呢。”
……
“1993年6月17日,你的嘴唇很软呢。”
就连言峰绮礼那个看上去格格不入的男人也会有亲近的人吗?我猜想着日记中几乎每一篇都出现的‘你’究竟是什么样子,我却发现我完全想象不到。和那个男人,和那个有些古怪的男人,和那个不称职的神父,和那个言峰绮礼……相性良好的‘你’。
“1993年7月12日,在你家赖在住了这么多天,看着那之后的你,看上去格外让人感到愉悦呢。”
……
“1993年8月2日,在恨着我的时候才能从你的目光当中看到‘活着’吧,不过让我这样成为你活着的动力,也稍微想收点利息。就算拒绝了也没有用,一开始就给我提供着‘愉悦’的你,从那个时候就预支着利息了吧。”
……
“1993年12月11日,没想到过去这么几年了,对于那件事情,你还这么耿耿于怀。”
……
我好像想到了什么,但是什么都没表现地继续翻看下去。
“1994年3月2日,看着你面色平静地吞下我所喜爱的食物。终于……会有人和我一起分享这份愉悦了。”
……
“1994年6月30日,趁去你家的时候,把……放在了衣柜上,不过你大概永远都发现不了了。”
……
“1994年11月13日,没想到从你那份满足里也会感到愉悦。”
……
“1995年1月2日,‘稍微少抽一点吧’,很想这样告诉你,不过你不会听的。”
“1995年3月28日,再见。”
之后的几乎都是白页,已经思索地有些眉目的我很想知道之后的事情,不耐烦地拿着本子‘刷刷刷——’地快速翻过,大概过了小半个本子之后,我才看到了笔迹。”
“2000年8月7日,因为你的错误,圣杯战争提前了整整五十年,真想看看你知道真相的时候会露出多愉悦的表情呢。可惜了……”
“2000年9月6日,看到了你处心积虑保护着的那个男孩,眉目里有着你的影子,却找不到你那份的感觉。令人感到厌烦的天真,理想是借来的,性命是别人挽救的。从未经历过那种枪林弹雨、血雨腥风的磨砺……让人也忍不住开始猜想他死的时候会怎样瑰丽。”
“2000年9月8日,竟然不是最先出局的人,稍微有点惊讶了呢。”
“2000年9月10日,取得圣杯,我将会许下什么愿望,了解我的你也会很清楚的吧。如果能把你气到跳起来打我,也算是大愉悦了。”
之后又是大面积的空白,我完全沉浸在日记之中,思考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写下这本日记的人,在那之后已经丧生了。稍稍有些意犹未尽地往后翻着,在最后一页出乎意料地有个名字。
卫宫切嗣。
我愣了一小下,虽然早已有这方面的猜想,但是在得到验证的时候还是不知道该摆出怎样的表情。那个言峰绮礼,和老爹在圣杯战争之后竟然成为了要好的友人吗?
不过这样说的话,日记里所提到的少年就是我了吧,稍微对于那样的评价有点不满呢。
在椅子上坐了一会,我把黑皮本合上,放回原本的位置——仅仅是按照灰尘的形状就可以办到。目光转向锁箱,小巧的木箱上有个锁孔,我把那串钥匙上的钥匙都拿去试了一边,都没能打开,看来钥匙还在别的地方。
我把木箱放回了原位,退出房间,把十字架收入兜中。离开教会。
之后踩着板凳,在家里的衣柜的上方找到了一把钥匙,我一下子就想清楚了那是那个木箱的钥匙。
在回地下室之前,我需要再找一个东西。
老爹的日记。
在老爹去世、整理遗物的时候就看到过的一个廉价本子,就是那种随处可见的笔记本,当时稍微翻了一下,基本上都是一些支出购入的项目,和偶尔的日记。对于那种东西实在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但是十分想了解当年的我在这个时候也庆幸着没有烧了那个本子。
在仓库里翻了几十分钟才找到那个泛黄的旧本子,比起言峰绮礼那个用魔术加持过的本子,这个本子的纸张简直就像稍微一用力就会脆掉一样。我就这样在仓库里随便找了个地方盘腿坐下,打开笔记本。大多数的都是支出购入的记录,和一些剪报,都是一些报道十年前那场火灾的新闻,所以也基本上都在本子前面几页,再往后翻一下,就没有剪报了,全是琐碎的日常记录。
对于那些记录我完全没什么兴趣,开始快速地翻着,直到谈到了言峰绮礼的地方才仔细查看。
“1990年11月15日,言峰绮礼这个男人还真是阴魂不散的,明明我对于他来说都没有价值了吧。明明都已经用子弹打碎了他的心脏……是圣杯的奇迹吗。”
“1991年12月31日,安顿好士郎之后去了那个地方,还想着伊莉雅如果愿意见我就太好了,到了那里才发现我一如既往地天真。才过去不到半年,就仿佛换了一个世界生存一样。和她之间隔着厚厚的墙。”
“1991年2月6日,最近总是看到那家伙。”
……
“1992年3月3日,让那个男人到家里去,士郎会很危险的,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
“1992年5月12日,结果还是被他占着家里了,在士郎就快放学回来的时候终于把人赶出去了。竟然这么轻松地就赶走了,稍微有点惊讶呢。”
……
“1993年2月14日,虽然不是很在意这种节日,但是从言峰绮礼嘴里说出那种话,也会让人忍不住恶寒,思考着他是不是被‘此世之恶’逆流糊住了大脑。假如正儿八经地拒绝的话,肯定那副样子又会引起他开心了,于是就这样无视掉吧。”
……
“1993年6月18日,简直就像被硬塞了辣椒酱一样,都第二天了,那味道还是散不去。”
……
“1993年7月14日,把那家伙赶走之后一个人在家里呆了两天才好一些,那天的事情简直像恶梦一样,令人反胃。”
……
“1993年9月2日,伊莉雅,伊莉雅,伊莉雅,伊莉雅,伊莉雅,伊莉雅……对不起。”
……
“1993年12月11日,竟然窝囊地在那家伙面前哭了,看着言峰绮礼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很高兴。”
……
“1994年2月14日,从这学期开始,士郎就在学校吃饭了吧,之后的午饭看来只好在外面吃了,不过最近味觉退化得厉害。”
“1994年3月2日,莫名其妙地被言峰绮礼请客吃午饭,踌躇了一下还是跟着去了,看着盘子里鲜红的食物,光用鼻子嗅都可以知道那辛辣的程度,突然有点庆幸自己味觉全部丧失了,吃掉一小口之后装出不经意露出一副很美味的表情。那个男人看上去也很满足……味觉已经完全丧失了,大概这副身体坚持不了多久了吧。”
……
“1994年11月11日,从来没想过和言峰绮礼其乐融融地庆祝自己生日,本来像我这种男人的出生就应该是个错误,还有什么好庆祝的……这应该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
“1995年1月5日,被士郎勒令强行戒了烟,真是过分呢……对于我这种行将就木的老头,稍微纵容一下吧?”
……
最后一篇日记上的文字有些杂乱,我分辨了好一会才读清。
“1995年2月28日,正义的伙伴吗?真是个遥远的名词啊,士郎目光里流露出的执着,大概是我最后的眷恋了。眼睛也快看不清了,大概真的是大限将至吧。今晚的满月好美呢。……伊莉雅,对不起。”
翻完了老爹的日记之后我长长地舒了口气,就像是刚刚完成月考,而且自我感觉良好的那种样子吧。我从仓库地面站起来,揣着日记本第二次去了言峰教会……
用在衣柜上找到的钥匙插入木箱的孔洞里,我紧张而又小心翼翼地扭动钥匙孔,在‘咔嚓——’一声之后,我带着欣喜的翻开木箱,出现在面前的却是一个四位密码锁。
这可真是头疼啊。用稍微成熟一点的形容来说,就像是快要射了的时候被一把捏住吧。
我站在原地思考了好长时间,迟疑着去拨动密码盘。
1、1、1、1。
再一声‘咔嚓——’证明了我猜想的正确。打开内锁之后,出现在面前的只有一封已经泛黄的书信。
“活不了多久了吧,卫宫切嗣。稍微也会为你感到惋惜呢,作为世界上唯一一个懂得我的人,竟然就要这么离世了,也会有一点想在你之后步入地狱的冲动呢,不过还不行……比起你‘看到我阴魂不散地跟随着你出现在地狱’的反应,更想看到你因为自己所珍视的和平被我破坏殆尽的反应。上次在你家住了那几天,还强行‘毁坏’了你,看到之后那副反应的你,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更多更多的愉悦呢。……如果你能再活久一点就好了。吾神宽宥众生,独独不允许不洁之恋……”
这封书信很长,甚至逻辑有些不清,难以想象言峰绮礼当时是以怎样的心情写出这样的话的,但是通篇读下来,我稍微有点恶趣地想到,如果在最后面加上一句‘我爱你’的话,这整篇书信就可以拿去当病娇初期告白情书了。之后我忍不住笑了笑。
很快我反应过来当事人一个是言峰绮礼一个是老爹之后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我带走木箱,把老爹的日记本放在了言峰绮礼的日记本的旁边,带着虔诚地低着头拿着烛台一步步退出了房间。取下十字架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凛在教学过程当中提过的,代行者所佩戴的十字架上都镌刻着俄语,用于证明身份和辨别真伪,代行者都是随身佩戴,几乎不会取下。
我在烛光中,看清了十字架上的细小文字。
……
从教会离开之后我绕道去了海边,这个故事不算长却压抑得让我看完之后想一个人静一静。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之后,我用力地把兜里的十字架抛下大海,看着吊坠飞出一个抛物线,‘扑通——’一下沉入水中。
再也不会有人打扰你们了,老爹。
我按照基督教的做法,按着人体划出了十字形状,面对着大海低下头去。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了,再也不会有人进入那个房间。这个时候我有些想哭的冲动,只好攥紧了手中的纸条。
……
听着电话里正在接通的声响,我的手心紧张得在冒汗,听筒那边传来“喂?”的声音,我张着嘴半天发不出声音,过了很长时间又或许就是一秒钟之后,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喂,你好,我是卫宫士郎,之前在负责处理言峰绮礼的遗物问题。”
……
“嗯,不,没什么问题,只是想问一些相关事项。”
……
“请问一下,能否对言峰绮礼的埋葬地进行搬迁。”
……
“哦!是这样吗?太好了,真是太感谢了。”
……
“地址的话,就是如下那个……”
我拿起之前在仓库中翻出的凭据,按照上面的地址一字一顿地念出来。
“就在这个地址旁边就好了,真是太感谢您了。”
Fin.
艾玛,在洗澡的时候[X]脑海中形成了这个梗,然后迅速地写下来了。感觉还是很不完善,包括各种人物性格崩坏、人物情感表达不明显什么的。还有个细节实在是太细了,作为作者的我都快看不出来了,所以还是在后面提一下吧。
暗室桌子上的钢笔应该是一直摆放在那里的,但是后来却出现在居住区域的桌子上;还有就是言峰绮礼参战的时候换了一个十字架,真正的,可以开启暗室的十字架被他放在了居住区域的桌子上。这两点表面言峰其实知道自己很大可能会死,所以没有机会写日记了——于是取出了钢笔,希望被人了解这段故事——于是调换了十字架。
我一直想写‘如果对圣杯许愿的话,在毁掉世界之前更想许下让你活过来的愿望’这样的话,但是实在是太崩坏了,完全没胆量添进去,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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