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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宋ABO]《恶缘》13

《恶缘》薛宋。
ABO背景,alpha乾元,beta中庸,omega坤泽。
作者好感度累加:评论>转载>喜欢。为了评论不要脸(???
只想飚车,虽然有大纲但是只能飙到哪里算哪。
ooc有,ABO不适慎。

怀疑表达能力。
11章做了一点小小的改动。
其实原来也有一章有一点点改动,但是因为是长图文不好改发,在考虑完结之后发个全文,但是部分章节被和谐了,不太好弄。
理论上完结章会和部分番外一起放出,可能更新比较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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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缘》13
晓星尘御马行至白雪观山下,刚路过镇上,偶见穿着金星雪浪袍的修士张贴告示,心有疑惑才多看了两眼,没想这一眼就看到出了事。

敛芳尊刚刚接下金家家主的位子不久,才德都难以服众,正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时候。之前在金鳞台下晓星尘曾和这位家主有过一面之缘,观他和薛洋尚且相处融洽,没想这时竟然会下令处理薛洋。

薛洋身死。

饶是薛洋恶事做尽,恶有恶果,他得知这消息来,一时竟也高兴不起来,而是下意识担心起还在白雪观中等他回去的挚友来。

宋岚受薛洋标记,一方面担心薛洋回来报复,一方面又肯定了自己对薛洋的感情,不知他得到这个消息,究竟会有怎样的反应了。

而宋岚看到晓星尘回来时的反应,也正说明他确实不知道薛洋被清理一事。而且,就宋岚目前的状态,也不知道究竟是直接告知他,还是等他找到薛洋的尸骨更好了……

晓星尘看着宋岚慢慢打开纸张,已经屏住了呼吸,神色怔怔地盯着他的挚友双眼扫过那一排排的文字,眼底似乎有什么光,慢慢地就暗下来了。

会不会马上启程便要去寻薛洋的尸骸?会不会因自己的乾元遭遇不幸而失控?还是说,会因为薛洋这威胁解除而高兴呢?

宋岚还维持着阅读时的姿势,似乎只是轻轻地放下了手,晓星尘亦不敢出声惊扰了如此的寂静,好一会,宋岚才说道:“他恶事做尽,罄竹难书,如今受此制裁,便是罪有应得。杀鸡儆猴,也很好。”

他的声音轻轻的,似乎就像一阵微风拂过了柳枝,晓星尘更觉紧张,还未出口唤他名字,就听宋岚道:“谢谢你,星尘。”

晓星尘呼吸一滞,何时听过子琛如此生疏的语气,就像是他的挚友已经与整个世界隔开了一片海来,下意识想去触碰宋岚的身体。他的手臂未能抬起,只是勉强弯了弯指尖。

宋岚将双手摊在膝上,盯着自己指尖看了看,拿右手去勾那缠在小指上的红线,却很轻易地便穿透了过去,毫无阻隔,那红线仍旧直直地穿过墙壁去,不曾有过晃动。

红线那一头该系着薛洋的尸骨,或许被好心人收殓了,也或许被野狗叼去了,想来也不必路途遥远地再去收尸,也算是该觉得轻松。

但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已经做好了放弃一切做个普普通通的坤泽的思想准备,却在这时被拦腰斩断,像是这几个月从挣扎到妥协都成了空谈,以后还能如何呢?莫不是像那些被抛弃的坤泽一般,可笑地度过庸庸一生了。

想了好一会,他才道:“你先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晓星尘的印象中,宋岚从未说过如此的话来,以至于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与内心的担忧挣扎了好一阵,终于放弃去说些什么话,只能道一个“好”字,便转身离开。

他出了房间,转过身还未关上门时,忽然又听到了宋岚的声音,像很深很深的只剩下墨色的海一般,深沉而又带着似乎只出现在幻觉中的哽咽。

“如果我没有让他滚,是不是就不会有事?”

没有人知道答案,又或者本来事情的发展就有无限的可能,难以再去假设过去所发生的事情,只能接受现实。

门已经合上了,晓星尘也不能再去推开它,他在门口站了好一会,便顺着走廊离去了。

宋岚在房中不吃不喝呆了两天,晓星尘将食盒放在门口,过一个时辰又来收拾,来了又走,那扇门从来都未开过,只不过宋岚早已辟谷,自然不必日日饮食。

但如今……宋岚的状态,若是长久绝食也不见得无事,只愿是自己的好友能早些走出来。

第三天的早上,夏季的天亮得特别早,遥遥听得山谷间两声鸟鸣,薄雾如水流淌在山林间。晓星尘行至宋岚门前,驻足了好一会,那里面仍然毫无动静,他本想再晚些过来敲门的时候,宋岚忽然就把门打开了。

这时候还很早,听闻白雪观的小道士说起来,这段时间宋岚少有这么早起过。

黑衣的道子如同两人初遇的那天一般风华正茂,神色很是清傲,眉宇间透出一股冷淡,执拂尘负拂雪,似疾恶如仇。

两人颔首问好,便同行去了练武场,各自指点着那些小道士们,晓星尘抽空瞥过那正拿着拂尘调整孩童执剑姿势的挚友,似乎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就这么一早便过去到了正午,宋岚两天未吃,师姐专程做了食盒送到屋里,端出盘蒸鱼来,晓星尘已经开始有几分警觉,他自然是知道薛洋之前不时为宋岚煮鱼,只不过薛洋身死一事只有他二人知晓,师姐这番也是无意,只是更担心挚友触景生情,便很是紧张地盯着宋岚。

宋岚瞥过一眼,目光留在那道鱼上,似乎刀工酱汁正像是薛洋所烹煮的,想来师姐未曾做过鱼,这菜该也是同着薛洋所学。若是薛洋躲到厨房去,做这么一道菜捎师姐送过来,就想看他能不能认出来,那他非要把人逮出来之后好好教训一顿。

只不过手上的红线还笔直地连着很远很远的地方,这两天都不曾动过分毫,想来以后也不会再动,这根抓不住摸不着的线也许永远的都不会再动,留在他手上,直到他死去,或许日后云游时离那附近不远,尚且可以顺路去看看。

他的嘴唇微微嚅动了两下,才笑起来,又是高兴又是无奈师姐劳心地道:“师姐竟蒸了鱼。”

两人在房间中吃了大约至半,还饮过些许淡酒,谈起晓星尘如何寻到蜀地丘陵,在漫山间找到传说中那貌似顽童生有双耳的精怪,又拿到兔仙酒的经历,甚是奇异,又是愉快。

外面嘈杂之声越来越大,宋岚刚回过头,似乎正想放下筷子去看看,就有一个小道士莽撞地推开门,还来不及问好就道:“薛……薛公子他!”

宋岚面色平静,转过头看着那小道士,只是手似乎脱去了控制,筷子落在地上,发出两声轻响,他来不及关注,便语气平淡地追问了一句:“怎么了?”

“师,师兄,薛公子他回来了!”那小道士气都没喘过来,连忙道。

这些小道士不知薛洋身死一事,若是薛洋回来自然不必如此急迫,宋岚眉头紧锁,瞥过晓星尘一眼,看来两人想法相近,很是担心薛洋化为恶鬼寻至此处来,便马上提着佩剑出门。

等到了山门前的院子,宋岚看清了那方局势,才慢下脚步来,心脏忽然就像沉进了井底,这几日的惶惶像是都寻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有了足够的依靠。

活着的,仍旧伫立着的薛洋。

宋岚一时恍惚,这时竟是和第一天晚上相近的局面,薛洋提着降灾,站在一群不敢上前的道士之间,犹如困兽。待他走近了,过了人群,才看清楚薛洋如今的模样。

头发沾着血,凌乱着,绑着已经松散的绷带,鲜血沿着头顶流淌下来,已是满脸血迹和泥垢,仅仅还看得出那双眼睛,透着歹毒和警惕。

那身深色的棉麻衣服已经叫血给浸成了黑色,敞开的胸口上还绑着层层叠叠的绷带,正中间已经发黑,而周围仍是慢慢在扩散开的血红色,血迹浸透了这身衣物,沿着衣角和手中佩剑滴到地上。

该是余光瞥到宋岚,那双眼睛有些呆滞地转过来,直勾勾地盯着他。宋岚行至薛洋面前一步的位子,看着他满脸血迹,微微张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该是如何死里逃生?又该是如何回到这里?宋岚一点都不想听,只怕是听到惊心动魄处,他还会为这恶徒落两滴泪来。

好半天,宋岚才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想见你。”薛洋似不加思索,宋岚话音未落他便已经答出。该是吐了好些血,声音已经沙哑难听,说话时如同破洞的风箱,带着沉重拖沓的喘息,随着言语,还有些许血沫涌上嘴角来,他却仍未在意,只是紧盯着宋岚,只是想看他有什么反应。

或是他赌对了,宋岚抿紧了嘴唇,神色怔怔地盯着他看,他勉强上前一步,几乎倒在宋岚身上,而那位素来喜洁的道长毫无后退之意,只是脑海中还是回荡着那一句话。

我想见你。

薛洋叫人追杀已是濒死才逃过一劫,躺在路旁的草丛里已经是意识模糊,脑海里仍旧是宋岚的模样,像是有一种莫名其妙地执念支撑着他到了早晨,发出声响叫路人救了回去,却在伤没好的情况下,又跋山涉水,躲避着一路中的修士,一路回到白雪观。

仅仅是,他想见宋岚。

薛洋的脸颊几乎凑近了宋岚的肩膀,一路上伤口开裂,血流不断,高烧不退,到这时已是强弩之末,却仍旧吊着一口气,没有直接栽在地上。

透过道袍,似乎还能感觉到薛洋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宋岚抬起手,想要扶住他,却在听闻他的后话僵在了原地。

“如果我……”薛洋的声音很轻,他很是小心翼翼地问道,“……不对晓星尘动手,你能不能……”

“别赶我走。”

宋岚心头一动,还未回答他的话,面前的男人已经一头栽下去,降灾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顾不得更多,宋岚一把抱住正在下坠的薛洋,神色紧张地叫身旁的师弟快去药房准备。守在一旁的晓星尘马上从乾坤袋中摸出颗止血的丹药喂进薛洋口中,便陪着宋岚送人去处理伤口。

头上血迹斑斑的绷带被小心翼翼地拆开,重新处理了伤口才又换上新的绷带,脸颊的血污被温水洗净,露出少年白净消瘦的脸来。

薛洋晕了一阵,又慢慢清醒过来,只是身体伤重,又发着高烧,难以动弹,勉强眯着眼睛盯着宋岚瞧,宋岚看过来时,他还露出个得意的微笑来,没一息便呛得连连咳嗽头一歪吐出些血沫来。

宋岚面无表情,拿毛巾搽去他嘴角的血迹,对着他那身又是血又是泥的衣服犯难,眉头都几乎皱在一起,考虑了一阵索性直接拿过剪刀来把他那身衣服绞成布条扯开来。

血液凝固后,衣物和皮肤沾连并不好处理,甚至于轻轻拉扯时伤口还会浸出些血来,宋岚足够小心翼翼,却仍旧碰破了好几处伤口,薛洋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直到宋岚拿着那些布条起身时听到有东西落地的声响,他的表情才透出几分僵硬来。

薛洋:“……”

衣物已经如此,乾坤袖自然也已经失效,薛洋随身带着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随着宋岚起身的动作,散落在床上和地面。

他低头扫视了一眼,一时觉得头疼。两三柄匕首,几个不知道包着什么的纸包,一叠手稿,甚至还有个苹果和一包干粮。

宋岚把那些东西一一捡起,看都不看,放在床旁的柜子上,却在拿起手稿后,发现其下挡住的一小块漆黑的金属。

阴虎符。

薛洋身体紧绷,勉强活动了活动手指,紧张地看着宋岚把那半块阴虎符捡起来。夷陵老祖所锻之物,向来只听威名未见其物,宋岚这也是第一次见到,便多看了两眼。

鬼道难容,这阴虎符又是鬼修人人欲求之物,宋岚该很是厌弃,但想过来,既然已经容忍下薛洋,又如何不能容忍下他的这些东西呢。

得寸进尺,得寸进尺,他退了一寸,便还要退一尺不可。

宋岚将那物也当作寻常东西放在柜上,把烂布扔在竹筐里,扶着薛洋起身替他擦身处理伤口。

晓星尘进来时,薛洋身上的伤已经处理得差不多,正乖巧地坐着让宋岚替他绑绷带,瞧着晓星尘进屋,却突然绷紧了身体,双眸瞪大,一副临敌的紧张模样,手臂向后活动,试图去摸他习惯于放在枕下的降灾,却捞了个空,便很是警惕地向后退去,刚绑好的绷带叫他这些动作又浸出了血色。

宋岚摁住他的肩膀,制住他的动作,站起身,冲晓星尘无奈地一笑,接过递过来的干净衣物。

晓星尘也不多停留,将衣物递了过去,便退出房间。薛洋这时才放松下来,费力地抬起头看着神色冷漠的宋岚。

宋岚坐回床边,替他检查刚开裂的伤口,开口问道:“你还记得你刚说了什么吗?”

薛洋想了一下,吞了吞唾液,很艰难地用着嘶哑的声音回答他:“我想见你。”

宋岚点点头,将折叠好的衣物打开,一边替他穿上一边问道:“还有呢?”

薛洋:“……”

宋岚瞥过薛洋茫然的模样,也知该是他高烧时说起胡话来,待清醒过来便不记得,心中那丝期待沉入心底,难以再说,只得平静道:“先休息吧。”

薛洋换上了一身他师弟备用的道袍,披头散发,额头缠着一圈绷带,倒觉得合适,平白安静下来不少,很是乖巧。

薛洋瞪着眼睛看他,毫无要躺下去的意思,却是努力在回想着什么,想了一会才迟疑道:“如果我不对晓星尘动手,你能不能……”

宋岚抬起头,盯着薛洋的眼睛,薛洋虽是在有些词上再难以启齿,但两人亦是心知肚明。看了好一会,宋岚莫名觉得脸突然烧起来,才将目光移开,低低地应了声好。

薛洋低笑了两声又引得咳嗽不断,抬起手抹了嘴角的血沫,慢悠悠地躺下去,还盯着宋岚看。

山间天寒,薛洋失血过多四肢冰凉,宋岚替他掖好了被褥,抬起手覆住他的额头。吃过了药,止了血,处理了伤口,高烧便已经退去,还留得稍微烫了一些的温度,该是再休息一会,便可以恢复过来。

宋岚瞥过他一眼,目光突然停留在自己的指尖上,瞳孔骤缩,似乎身体都难以抑制地颤抖了起来。

“怎么了?”薛洋感觉到宋岚手心的颤抖,抬起头,很是茫然地看着他。

“没什么。”宋岚如碰锋芒,瞬间收回手来,转过身便出门去了。

他在听闻薛洋到来早一些时还盯着手上的红线看过好一阵,未曾有过任何动静,本在见到薛洋时还有疑虑,红线一直未动他怎么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只是薛洋伤重,自然无暇关心起此事来,这时才看到,也是差些在薛洋面前失了颜色。

那根细细的红线,仍然直直地连出去,通往很远很远的地方,从来未动过分毫。

晓星尘在门外和几位小师弟聊天,讲述着过去在外夜猎时的所见所闻,听到宋岚开门出来的时候才停顿下来,抬起头。他的挚友却像根本没有看到他一般,直直地盯着天的那一边,神色茫然,他唤了好几声,宋岚才骤然回神,很是无措地看着他。

晓星尘心有疑惑,问道:“怎么了?”

宋岚看了看他身旁几位师弟,摇摇头,示意此处并非说话之地,两人寻了处清净地,宋岚才开口道:“薛洋他……并非我命定之人。”

“什么?”

晓星尘自然吃惊,怀疑自己听错了话,饶是相信挚友的话,也不免追问了一句,宋岚这才慢慢道出他看到自己红线目前的状况,晓星尘听罢眉头紧皱,好半天才说道:“或许是,这酒的问题。”

宋岚摇摇头:“酒是我托你去寻的,一切的描述都符合,怎么又可能出错呢。”

这酒取回时,嗅之有让人欣喜的气味,饮之有让人愉快的味道,包括精怪的模样都与古籍上无异,又怎么可能出错呢。当真是缘分错至,所遇恶者,生得恶缘了。

宋岚低着头,沉思着,晓星尘亦知人不可能就这些话,便继续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宋岚道:“先压下此事,日后再寻机会告诉他。”

两人心性相似,以晓星尘看来,既然已知世界上还有另一人和自己有所关联,便很难不去思考那人家住何方,现在如何,便并非生有情愫,也想去看一看,想来宋岚也是如此的想法,更何况那联系就这么系在他手指上,更是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

但若是昔日还好,如今宋岚身旁还吊着个薛洋,以这流氓的心性,若是知道有这么个人的存在,莫不是要将人生吞活扒了不可?

长久拖着也不是办法,宋岚思索了一番,下了决心道:“再隔些日子就告知他。”

便如此,宋岚每每在药房替薛洋换药时,看到手上所束红线,也不免神色恍惚,手指颤抖,甚至于薛洋叫了他好几声才回过神来,对上薛洋那双似是困惑又似审问的眼睛,更觉心虚,草草处理完伤口便走。

过了几天,薛洋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些许,虽是腿还有些跛,也时不时下床走动,只是宋岚每次见到,都不由分说将他赶回床上休息,他便只在宋岚出去时在房间走动,随便翻着药房的那些装着药草的柜子,觉得连口鼻中都苦涩得很,也没些点心消遣。

外面隐隐传来脚步声,薛洋心头一动,连忙躺回床上,头刚靠住枕头,宋岚便拿着一个食盒推门进来。

薛洋抬头看了一眼,似是百无聊赖,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坐起来,梗着脖子看宋岚开了盒子,拿出一杯酒,一盘荷花酥来。

薛洋瞥过一眼,对那酒毫无兴趣,却直勾勾盯着宋岚手上那盘点心。

宋岚把酒和点心都放在柜子上,薛洋转过头去,动手拿了块糕点过来,只听宋岚说道:“我之前想寻你,托星尘去找到了兔仙酒,我已饮过,想来还是给你带一杯,待你喝完,我……”

“呸……”薛洋一口咬下一半,慢慢咀嚼着,却觉得不够甜,只有沙软腻人的感觉,便一口呸在地上,打断了宋岚的话,很是不爽又是恼怒地问道:“一点糖都不放?”

宋岚话被打断,自然而然停了下来,盯着薛洋看了一会,似乎有些无措,又有些失落地解释道:“我不知道你要多甜,便只多加了一点糖,我……下次还是让师姐做吧。”

薛洋神色一怔,似乎错愕已经浮现在脸上,他竟未想过这次的糕点是宋岚所做,整个人僵在原地,只听宋岚语气中似乎已经有了逃避的意思,又道:“你把酒喝了,我待会再过来,有话同你说。”

看着宋岚转身离开,又低头看了看手上被他咬去一半的糕点,薛洋差点想自己扇自己两巴掌,心头那股火躁动着,拿过柜子上那小小的一杯酒一饮而尽,将手上的那半块糕点放进口中很是认真地咀嚼着,像要尝出什么莫须有的味道来似的。

等再有人敲门的时候,那盘点心已经被薛洋消灭了大半,只是尚未吃完,怕是宋岚会觉得他还是不喜欢,便拿过一块来直接塞进嘴里,腮梆子鼓鼓地咀嚼着,抬起头,却看着晓星尘推开门进来,神色严肃,道:“薛洋,我有话同你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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