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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x阿兹克/点文]《性感愚者,在线接生》

@川芎 点文:克兹产卵梗。

预警:怀孕、产卵、OOC,有对神秘学的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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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后千疮百孔的新世界迎来了崭新的银白色月光,新晋的旧日在七神的默许下从海上展开传教,成为第八位正神,只是鲜少有人知道这位年轻的神明的模样,只用一半象征隐秘一半象征变化的符号将祂表示。


也不会把祂和早已死去的年轻的廷根值夜者、替人找猫抓奸的贝克兰德大侦探、疯狂而礼貌的海上冒险家或是平平无奇的许愿机拥有者扯上联系。


你们信愚者,和我这个不断旅行寻找美食和美景的一般路过旅人有什么关系吗?


赞美女神。


此时此刻在滨海小镇的摊贩的小桌子上,品尝当地美食的旅行者心里只有这样一个念头,毫无作为源堡之主,与永暗之河的拥有者已经地位平等的自觉。祂——他只不过是在感叹悠闲生活之后,拿起木串的签子,把火热的炭烤鱿鱼须合着复杂的调料一起塞入口中。


灵性有所触动,周围零星的非凡者似乎察觉了什么,克莱恩打开灵视,看向从天花板上落下的白骨信使,随着一封信的落下而飞速消失。曾经比他还要强大的信使有了躲开祂的本能,克莱恩好笑地看向桌面的信件,没有刻意控制自己面部表情地露出一丝惊喜。


他上次给阿兹克先生写信还是神战刚刚结束的时候,谈到成为旧日,又是如何驱逐了外神。之间认真措辞谈了神战牺牲者和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借用笔墨努力展现自己依然柔软的一面。


在他已经不知不觉间,比当年看了阿兹克先生一眼就让其失去力气的“血皇帝”图铎,还要高一个序列的时候,这一点在安抚某位睡得太久的老师上尤为重要。


除此之外,他谈到了自己和女神的交易,已经完整的永暗之河拥有者不再需要死神之子的半片灵魂,于是这个和一份死神途径序列1的非凡特性都交到了克莱恩手上,后者算是某种意义上看在克莱恩的份上的弥补,但融合灵魂的同时也会带来无法避免的神性压过人性。


“事实上这并不值得您担心。”


克莱恩简单写完了前文之后笔锋一转,有着“嫁接”、“偷盗”等权柄的诡秘之主不可能搞不定这点问题——只是小到不值一提的问题,但他也表示了需要等阿兹克先生醒来之后再讨论具体的做法。


那么阿兹克先生如他期望一样的醒来之后,在读完累月的信之后,也迅速在信件中回应了这样一份期待,甚至是某种对奇迹师来说产生力量的愿望。


克莱恩放下交换美食的几苏勒,用签子做了一个简单的卜杖占卜,随后走向阴影,借用“门”的能力打开通往目的地的大门。


下一个瞬间他从房门里走出来,站在阿兹克新租的院落里。正坐在树下喝茶的死亡执政官显然被克莱恩的神出鬼没吓了一跳,险些把杯子里的茶水抖出去,愣了一下才笑起来。


“你来得太快了,克莱恩。”他笑着说,指了一下桌上还摊开的信纸和书写工具,“我甚至还没把笔和墨水收好。”


克莱恩有些尴尬地同样笑着,毫无预警的出现是学徒的通病——首先是“门”的能力实在很好用,他从拥有开始就迷恋上这种说走就走的快乐——但不是一个礼貌绅士该有的行为。


“这是……嗯,我迫不及待想见到您。”


“我也对此迫不及待。”阿兹克先生有点懂了,但不妨碍他觉得克莱恩透露出的急躁有些年轻人特有的可爱,但是那种尴尬不是他想要的,于是他用了同样的方式去回应他陷入不知道该不该退出去重来的学生。


“我看完了你的信件——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成长了很多,甚至有能力反过来帮助我。我很高兴,也很欣慰,尤其看到你现在仍然很好的样子。”


“别这么说,阿兹克先生。您在之前也帮了我很多,事实上如果没有你,我会死上好几次。”


克莱恩像正常人一样走过去——祂之前有段时间沉迷于偷走距离以偷懒——拉开另一把木椅坐下,阿兹克先生选的房子应该在某个靠近南边的海滨,这里暖洋洋的,还有着没散去的海盐和海鸟的气息,就连甜丝丝的柠檬红茶也透露出让克莱恩有些犯困的舒适感。


他简直像是个来蹭吃蹭喝的无赖,克莱恩吃着可可蛋糕的时候这么想。虽然他确实之前做了这样的事情——他的其中一个新身份是信奉愚者的美食家,于是他借此跑去认识的各位势力那里都蹭了点特色美食——但是这不是他跑来蹭阿兹克先生的下午茶的理由。


虽然阿兹克先生很纵容这一点,但也不是他应该来蹭下午茶的理由。


年轻的旧日从可可蛋糕里面抬起头,像是终于想起了出行的目的,又像是对自己行为的一点弥补,他开始给阿兹克先生介绍祂想到的短暂解决神性冲突的方法。


这个方法是从生殖分离非凡特性的规则出发的,但掌握了“嫁接”和“欺诈”的诡秘之主完全可以用同样的方式来分离神性,从而既补全了阿兹克先生的灵魂,又不会让他被那一半的灵魂带回冷酷无情的死亡执政官。


而且很简单,只需要生个……不能叫做生孩子,只是一团用于承载神性的东西,它甚至不是活着的,虽然叫做“生”,但更合理的说法是“排出”。


对自己思路很清晰很满意的克莱恩暗自给自己点了个赞,丝毫不觉得他的表达有任何问题,倒是阿兹克先生无法想象“排出”是怎样的状态,他只能按他理解的来。


——是把神性给生出来。


从第四纪活到现在的阿兹克先生有些困惑,就像是在说这种事情也是可以随随便便做的吗?鲁恩的风格应该再含蓄一些,而不是想着用生点什么东西来解决问题的……特别是他认为自己是一个男性,而正常的的男性是不应该生孩……生点什么东西的。


但与此同时克莱恩的态度就像在询问他明天晚饭吃什么一样简单,阿兹克开始拿不准是不是应该同意,可能非凡领域不为他知的一面就是这样的疯狂——连克莱恩都觉得没问题,不是吗?


于是他考虑了一会,最终同意了这个方案,但还是有些迟疑,补充。


“呃……我可以,变成神话形态吗?这一点实在是有点……”


克莱恩认真地点点头,于此之前他还没想过会有用人类形态来“排出”的事情,毕竟是男性,即使方案再怎么合理,这件事也是难以想象,羞于启齿的。而神话形态显然不会有这么大的压力,但阿兹克先生很显然认真考虑了这件事情——不愧是阿兹克先生。


于是他们转移到了阿兹克先生在二楼的卧室里,开始做仪式前的准备。庄园里为数不多的仆人在诡秘的力量下对即将在二楼卧室里出现的神话生物熟视无睹,也不会去探究可能出现的动静。


阿兹克先生从更衣室换了一身更宽松的居家服出来,他没打算在变成神话形态的时候无故报废一套衣服。此时克莱恩正用他从历史迷雾里薅出的锅里煮着什么,阿兹克先生看着祂下进去了一些灵性材料,然后打开卷烟盒,里面是一团果冻一样灰色的东西——阿兹克在上面看到了不断浮现的自己的脸。


“这是你的那半片灵魂,它暂时被固定在这个材料上了。”


克莱恩看出了他的迷茫,这样向他介绍到。然后阿兹克就眼睁睁看着他的灵魂掉进咕嘟咕嘟冒泡的锅里,随着咕嘟咕嘟的泡消失在锅里,最后变成了一杯闪亮亮的魔药。


拿到魔药的阿兹克还沉浸在自己掉进锅里的无端联想里面,紧接着克莱恩从历史迷雾里拿出了一杯同样闪亮亮的香槟。他们坐在卧室的床边轻轻地干了个杯,随后一起一饮而尽。


克莱恩想着,虽然他喝魔药的时候都没什么仪式感,但阿兹克先生已经上千年没喝过魔药了,还是应该有一些仪式感的。


魔药刚入口就在阿兹克的口中消失了,他甚至不知道有没有滑过喉咙,但确实有一种脑海里面有东西浮现的感觉,就像是刚才锅里咕噜咕噜冒出的泡泡,那些印象在他脑海中诞生了一个人,是那个诞生于第四纪的死神之子,“苍白年代”里的死亡执政官。


阿兹克先生不知道死亡执政官是不是自己,但随着魔药的深入,他开始觉得自己是那个死亡执政官,这种感觉很像梦境,又很脚踏实地,让祂感觉到,祂确实是这样的。


死亡执政官阁下做了个梦,梦到他变成别人的丈夫,别人的父亲,别人的老师,反正只是光怪离奇的梦。虽然有点奇怪,但梦也醒了。祂现在好极了,等祂力量恢复了祂又会拥有天使级别的力量,行走在地上的天使,为整个东大陆重新带来死神的阴霾。


祂的设想在旁边人吵吵闹闹的声音里被打断,祂冷着脸睁开眼睛瞪过去。克莱恩——梦里似乎是这么叫的——在推祂的肩膀,有些急地叫着。


“阿兹克先生,神话形态……阿兹克先生……”


“哦……”


他的表情突然缓过来,有点迷茫地看了一会克莱恩,在对方的提醒下才反应过来。


死亡执政官很快变成了裹在居家服里的一团羽蛇。


脖子那么粗的,五六米那么长的蛇。


宽松的衣服撑住了这个变长不少的神话形态,但是兜不住它细了一圈的身体。克莱恩把上衣拎起来的同时,它的羽翼和夹杂着羽毛的圆柱形身体便飞快从衣服里面滑下去,哗啦哗啦地掉在地上,堆在阿兹克本来穿着的裤子和鞋子上。


蛇本来就应该盘成一团,羽蛇也是这样。


阿兹克先生动了动身体,神话形态的它现在晕乎乎的,不想动弹,只想把自己盘起来,之后用宽大的羽翼把自己整个盖住,睡一觉再说。但这个设想很快又破灭了,克莱恩把它从地上拖到自己的腿上,手中覆盖着旧日级别的力量,从头抚磨到羽蛇的腹部。


刚刚安置好的半片灵魂像是被梳子扯着打绺的头发从头皮到发梢,甚至蛮横地扯断了一些头发——灵魂的痛苦反应在羽蛇的躯体上。它疯狂地扭动着,甩着尾巴,从克莱恩怀里钻出去,绕着这个坏家伙的腰裹了两圈,准备用蛇的方式为这个胆敢冒犯天使的家伙带来死神的宠幸。


然后它的脑袋被克莱恩抱住,旧日在它的脑袋顶上摸了一下,它瞬间便忘记了之前的想法,愣愣地窝在克莱恩的怀里,一直到克莱恩窃取神性的第一步骤完成。


窃取之后的是嫁接,克莱恩确认了羽蛇的生殖系统——这和他之前在贝克兰德图书馆翻的《蛇的饲养与繁殖》分不开关系——然后把窃取来的神性一股脑嫁接到合适的位置。


这个过程就像是怀孕一样,或者说确实就是怀孕,但是比正常的过程要快不少。


克莱恩手掌对着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随着嫁接的进度,阿兹克的精神稳定下来,只差排出的过程就可以彻底告别他过多的神性。但这个过程对他来说也并不好受,鼓起来的肚子顶着羽蛇的消化器官,尤其是它刚吃了下午茶没多久。


“唔……克莱恩。”


克莱恩听到阿兹克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面响起来,恢复神智之后终于开始想起如何沟通了。


克莱恩暗自松了一口气,耐心询问着,“您感觉现在有什么不适吗?”


“有点胀。”


阿兹克回应道,它动了动尾巴,发现自己整个盘在克莱恩的腰上,蛇头挂在克莱恩的脖子上,羽翼都像是克莱恩蛇纹围脖上的夸张装饰。蛇尾多的一部分滑到了地上,又被克莱恩捞起来放回床上。


它想起来自己刚才被神性压制,准备把克莱恩绞死的事,有些害羞。蛇尾本能地抖动着,然后滑动着身体在克莱恩身上又挂了一圈,翅膀糊在了克莱恩的脸上——这次不是捕猎,只是蛇本能地想盘在什么东西上。


刚好克莱恩的身体在这,也很合适。


克莱恩给它调整了一下位置,听着它的回答笑起来:“是呀,您现在和怀孕是一样的。”


谢天谢地羽蛇作为神话生物,生殖结构是双性的,否则克莱恩恐怕只能先想办法找个空想家合作才能做这件事。但自我认知为男性的阿兹克先生听到这样的话还是有些无措,


蛇的腹部被新鲜诞生的卵撑得圆鼓鼓的,连带着阿兹克的动作也笨拙起来。随着克莱恩提醒他“嫁接”的工作已经完成,这种鼓胀感达到最大,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冒。


和孕育相关的非凡事件很难被改动,这是“母亲”的权柄,就像是正常的非凡者也不会想办法强行把自己的孩子从肚子里拿出来,所以阿兹克先生不得不自己把这些神性排出来。


阿兹克先生能感觉到那几个新鲜成型的东西,在它的体内——大概是子宫吧,这说起来真让羽蛇害羞——被推向腔口。它认为自己不需要做什么就能成功完成这件事,但很快失去动力的蛇卵卡在了不上不下的位置。


它翻了个肚皮,有些迷茫地向克莱恩求助,“那个……似乎卡住了。”


“您,难道不会生蛋吗?”克莱恩失策了。


沉默和尴尬在卧室里蔓延。


阿兹克没想过这种事,死亡执政官也不觉得自己一定要会生蛋才能当好一个死亡执政官,于是它开始装死。


克莱恩短暂地迷茫之后,决定从历史迷雾里把之前那本书薅出来复习一下。他隐约记得书上写着怎么处理难产的蛇,但没想到会遇到这种问题,所以他根本没有看这么详细。


年轻的诡秘之主的心里乱透了,右手在空中瞎划拉了好几下才终于从历史迷雾里把《蛇的饲养和繁殖》抓出来,并飞快地翻到对应的章节,和阿兹克一起看起来。


书上是说可以从外面把蛋挤出来。克莱恩一边对着书一边对着羽蛇的肚子研究了一番,然后把书一扔把阿兹克捞了起来。


说实话这比怀孕还要痛苦。克莱恩试着推动了一下蛋,做这件事很容易,但他“听到”的阿兹克先生的声音可不是这么说的。


“唔……克,克莱恩。”


“……啊,……这太,有点胀……”


“……你慢一些。”


比新晋的诡秘之主还要崭新的“接生之主”一再小心翼翼,但是阿兹克先生还是不断传来难受的声音。克莱恩忍不住想象如果他动作再大一点,阿兹克先生会不会直接飚出呓语。


那还真是灾难。


克莱恩的头上都快冒出汗水来,第一颗蛋终于被推到了腔口。蛇鳞之间小小的红点张开,露出猩红的肠壁。从书上他知道这个地方是最关键的,因为动物的腔口的肌肉是最紧的,也意味着要让蛋从这里通过是多么得不容易。


包括《蛇的饲养和繁殖》也提到:“把蛋推到腔口时候一定要小心,因为疼痛,蛇可能本能地会攻击饲主。”


但是阿兹克先生是不一样的。克莱恩这么想。


随后他被突然弹起的蛇尾重重地抽在脸上,整个人都懵在原地,就像是被窃取了下一步动作。


“克莱恩,你没事吧?”


“阿兹克先生,我弄疼你了吗?”


他们异口同声地叫起来,羽蛇转过头在克莱恩的脸颊上蹭了蹭,冰冰凉凉的蛇鳞带走了火辣辣的疼痛感,与此同时克莱恩也抚摸着羽蛇的羽翼。


克莱恩深呼吸了一下,阿兹克也随着屏气凝神,第二次小心翼翼的尝试很快得到了回报。克莱恩捧着那颗新产生的蛋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看到还有两颗卵需要“接生”之后,迅速地垮塌下去。


但一回生二回熟,克莱恩现在又重新有了干劲。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之后,三颗差不多的外壳柔软的蛇蛋在床头柜上摆了一排。羽蛇把自己从克莱恩身上解下来,在床上打了个滚,迅速变回了人型。


人型的阿兹克坐起来,微笑着看向克莱恩,“谢谢,我感觉现在好多了。”


克莱恩的脸颊迅速通红起来,连小丑的能力都控制不住,也别提嫁接或者偷走。


他从床上跳起来,发出了尖叫,哽着脖子,语气带着祈求。


“阿兹克先生!您等我出门了,出门了再变回来啊!穿上衣服啊!”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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